而浑然不知这一切的凤轻染,还在茶楼指挥着工匠们装修。
夜幕降临,凤轻染打发了最后一名工匠,亲自检查了一遍茶楼的装修进度,满意地点点头后,便落了锁。
她刚踏出茶楼大门,不料却被一张突如其来的铁网罩住。
凤轻染并未急着脱身,而是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想看看对方究竟意欲何为。
就在这时,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围了上来,他们手中拿着一些药粉,毫不犹豫地撒在了凤轻染的身上。
凤轻染鼻尖微动,立刻判断出那是迷药和催情药的混合物。
既然给自己用这类药,那么对方肯定没有杀自己的打算,她倒要瞧瞧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想算计自己。
这般想着,她便假装吸入药粉,身体微微一晃,做出一副无力的样子,缓缓闭上了眼睛,装作昏迷不醒,静待事态发展。
黑衣人见药粉起效,便迅速将凤轻染甩在肩上,如同鬼魅般疾步朝着附近的青楼行去。
凤轻染被黑衣人扛在肩上,颠簸中悄悄睁开眼睛,借着朦胧的月色,她发现自己正被一群黑衣人带着穿街过巷,最终停在了一家装饰华丽的青楼前。
随着步入青楼,凤轻染耳边立刻传来阵阵丝竹之音与女子的娇笑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显得格外俗艳而暧昧,令人心生腻味。
她眯眼环顾四周,只见楼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墙上挂着轻纱曼妙,更添几分旖旎氛围。
一群衣着暴露的女子正簇拥着几位衣着华贵的客人,嬉笑调情,而角落里,几个赌徒正围着一张桌子,吆五喝六,掷骰子的声音清脆刺耳,更显得此地鱼龙混杂,污秽不堪。
凤轻染被黑衣人扛着,穿过拥挤喧嚣的大厅,沿着雕花木梯拾级而上,每一步都伴随着木梯轻微的吱嘎声。
二楼的走廊上挂着几盏昏黄的灯笼,光线昏暗,映照着两旁紧闭的房门,偶尔有低语和轻笑从门缝中溢出,更添几分神秘与暧昧。
黑衣人将她扛进了一间装饰得富丽堂皇却又不失俗气的房间,房内烛光摇曳,床榻上锦被堆叠,显然是为接下来的丑事做足了准备。
须臾过后,有名男子匆忙闯入了屋内,正是镇国侯府的世子薛景川。
薛景川一脸急切,眼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淫邪光芒,他快步走向凤轻染,故作关切地说道:“果然是凤姑娘,我方才见有一群黑衣男子扛着一名女子闯入这里,远远的感觉像你,心中一惊,连忙跟了过来。幸亏我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些贼人胆敢对相府嫡女下手,简直是罪该万死!”
说完,他眸光微闪了下,故作歉意地说道:“昨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你是凤丞相的女儿,不然说什么也不敢那般无礼。今日我定要护你周全,以表歉意,也望凤姑娘能原谅我之前的鲁莽。”
说着,他故作姿态地环视四周,眉头紧锁,仿佛真的在为凤轻染的安危担忧。
然而,他的眼神却不时地扫过凤轻染的脸庞和身躯,那眼神中的贪婪与欲望,如同实质一般,几乎要将她吞噬。
凤轻染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躺着,看似神志不清,实则心明如镜,静待时机,揭露这丑恶嘴脸。
薛景川弯腰探了下凤轻染的额头,大惊失色地说道:“你竟然中了……中了催情药!这药极为霸道,只能通过男女交合来解,否则药性发作,你会痛苦不堪,甚至有性命之忧。凤姑娘,我不想轻薄于你,但眼下这种情况,我若是不救你,你恐怕会……”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眼神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兴奋与期待。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凤轻染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凤姑娘,你放心,我定会负责到底,不会让你受到一丝委屈。你就当是我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说着,他缓缓俯身,试图靠近凤轻染,眼中满是贪婪与欲望。
凤轻染心中冷笑更甚,时机已到,她猛然睁开眼,眸中一片清明,哪里有半点迷乱之色。
她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地反手扣住薛景川的手腕,借力一转,便将他压制在床上,力度之大,让薛景川脸色骤变。
门外的两个侍从听到屋内传来的异动,互相对视一眼,立刻冲了进来。
只见自家主子竟被凤轻染反压在床,脸色苍白,神色惊恐。
二人未及多想,怒吼一声便冲上前去,欲解救主子。
然而,凤轻染身形如同鬼魅,轻松躲过二人的攻击,反手一挥,掌风凌厉,直逼二人面门。
侍从们措手不及,被这股强大的内力震得连连后退,撞翻了屋内的桌椅,一片狼藉。
侍从们惊愕之余,只觉胸口一阵闷痛,竟无法动弹分毫。
凤轻染冷眸扫过他们,嘴角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下一瞬便见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正是之前黑衣人对她使用的催情药。
凤轻染毫不犹豫地将药粉撒在三人身上,看着他们眼中渐渐浮起的淫邪之色,心中一阵痛快。
“好好享受吧。”她说完,便将三人锁在屋内,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