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江城头的战鼓就是战斗的信号,五百将士立刻拿起了武器,顺着梯子鱼贯上了冰堡城头,然后各就各位占据了守卫位置。
紧急训练出来的榆木喷射手也按部就班的装填了榆木喷,然后将炮口冲下,准备对攻击冰堡的建奴给予迎头痛击。
看着对面那面清晰的镶蓝旗大旗,程攸对毛承鸾轻松的道:“战斗开始了,那么就让他们来吧,让建奴好好的尝尝我们这些榆木喷的厉害吧,我将在这里,堵住他的们屠杀他们,我将让他们在我的面前血流成河。”
毛承鸾对于这个战友有如此坚定的信心,高昂的战斗热情表示了万分的高兴,原先稳重一些的他也不由得变得跃跃欲试:“今日你守卫这里,我要好好的向你学习一下守卫的经验,等明日我守卫的时候,我将更酣畅淋漓的打击他们,屠杀他们。”
结果就在两个人信心满满的对答的时候,身边一个眼尖的通信兵,大声的提醒他们:“两位营帅快看,镇江城头上的是什么”
两个人立刻断了话头,一起伸长了脖子向镇江望去,结果这一望,不由得让二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炮,是实实在在的十门大将军炮。
这下坏了,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没有想到,敌人竟然有这样威力巨大的家伙,这下麻烦了,因为镇江和自己离着的确太近了,这样的大将军炮是够得着的,现在看来,自己算无遗策的父帅,有些装过了。
“营帅,我们拿最大的榆木喷轰击他一下子,铁扫帚一过去,保管让建奴哭爹喊娘。”一个总旗自以为是的提议,当时程攸和毛承鸾一面一脚:“蠢货,我们最大的榆木喷也打不了那么远。”
“多装药不就得了吗”
两个人就再次一面一脚:“蠢货,多装药,那就是自杀。”
面对敌人的大炮,两个人都是心中没底,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冰堡能不能经受得住大炮的轰击,那家伙只要有耐心,连砖石的城墙都能轰塌的啊,自己这个冰堡,够呛,真的让敌人几炮就轰塌了冰堡,那这仗就没法打了,阻挡十天就成了一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程攸立刻对毛承鸾道:“兄弟,你准备准备,一旦冰堡坚持不住,你立刻带着大部人马撤退到鹰嘴岩去再布置阻击阵地,我带着一部分兄弟在这里给你拖延时间。”
冰堡没了,大家步兵,面对六七千建奴主力骑兵,覆灭只是转眼之间的事情,现在必须保留一部分人,再想办法了。
但撤到鹰嘴岩设防,只要敌人留下一部监视,其他巨可绕路追击大队,那将是一场灾难。
毛承鸾却立刻反驳:“凭什么我撤”
程攸就坚定的道:“虽然我拜父帅没有得到父帅明确的答复,但我也算是父子,按照年龄,我比你大,当哥哥的就挡在你前面。”</p>
<strong></strong>毛承鸾一摇手:“咱们拜义父长幼不是按照年纪的,是按照先来后到的,我是哥哥,这个断后的事情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