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宁启觉得他今天真是晦气,上赶着来展家求虐,打算起身告辞。
就在这个时候,郎宁启身边的郎文哲说话了:
“不知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青山早就感觉到这个男人色眯眯地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厌烦,但碍于自己也是客人的身份,不好发作。此时听他竟然问自己姓名,青山终于抬起眼睛看了郎文哲一眼,只不过神色冷淡,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啪——!”
展鲲鹏左手旁的茶几被他重重一拍,茶碗都震翻了,实木茶几也出现裂纹。
这茶几是老展后配的,不是古董,碎了也不心疼。
“长辈的名讳是你能问的吗?你懂不懂规矩!是不是没人教啊——?”
郎文哲表面上温文尔雅,看起来像个绅士,实际上却是个斯文败类,色中饿鬼,满肚子的男盗女娼。
港岛的演员、模特只要入了他的眼就别想全身而退,总会被他以各种方法弄到手玩弄一番。
因此郎文哲也是港岛娱乐报刊杂志的红人,经常被爆出博人眼球的花边新闻,狗仔们光靠跟踪他就能养活一家三俗杂志社。
从青山一进门,郎文哲的眼睛就黏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肤如凝脂,韶颜稚齿。最难得的是美人气质出尘高贵,如九天仙子一般,如果能把这样的美人弄到手,听她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该有多么销魂蚀骨啊!
郎文哲色令智昏,就忘了现在不是在他的私人会所,竟然贸然问起青山的名讳,犯了展鲲鹏的禁忌。
郎宁启听见儿子询问青山姓名,心里也是一翻个儿,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