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哲看撒旦果真比平时还要惫懒,嘴角下面一滩口水,心就凉了半截:
真得狗瘟了?我要是早点知道也不至于答应侯少的挑战啊,一千万一场啊,违约金百分之五十……妈的,真是晦气!算了,反正撒旦得了狗瘟没救了,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就用那招——!
郎文哲抬手唤过权叔,在他耳边嘀嘀咕咕,权叔听着,脸上渐渐露出为难的神色,看着撒旦,好像有点不忍。
“还不快去——?”
权叔叹了口气,垂着脑袋按照郎文哲的吩咐办事去了。
青山眯缝着眼镜,盯着权叔的背影若有所思:咦,这个郎文哲手段还挺多的!
郎文哲自以为声音很低,跟权叔说的话没人听见,哪知道青山耳力非凡,早就把他的一番安排听得清清楚楚。
郎文哲让权叔去拿阿托品给撒旦注射,还吩咐权叔带几只小号细针给他,说什么要给撒旦金针刺穴,不知道搞什么名堂。
青山捅了一下展锋,低声问他:
“阿锋,这个郎文哲祖上什么来路?”
“师傅,我听我老爸说,郎文哲的太爷爷是八旗子弟,他们家原来姓钮祜禄,正经的皇亲国戚!大青没了之后,郎文哲的太爷爷就跟着家人到了港岛,在这里定居了,把姓氏也改成郎,好像是说‘钮祜禄’就是满语‘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