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爷初看撒旦的时候,除了觉得这狗格外凶猛之外,没发现异常。后来等狗真的斗起来,锁爷发现有点不对头。
狗在情绪激动,拼命撕咬的时候,都会口沫横飞,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是撒旦根本就没有口水,要么是用过抑制分泌的药,要么是这条狗已经油尽灯枯了。
“我看这狗鼻头干燥,肛门红肿,我要是没猜错,这是条病狗,不知郎文哲这小子使了什么手段,让它能振奋精神上场打斗。不过所有强行提高战斗力的秘法,都是杀鸡取卵,斗过一次后狗就废了!你要是真想帮它,就给它个痛快吧!”
青山听完锁爷的话,心里又佩服又纳闷:
“锁爷,既然您看出这狗做过手脚,为什么不揭穿啊?”
再说了,您这么轻易地就把真相告诉我,真的好吗?
锁爷哈哈大笑,说道:“斗狗禁止用兴奋药和麻醉药,严格来说,姓郎的没违规!要不是我欠侯耀祖他爹一个人情,我怎么会来九尊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反正今天上场的这几个人,没尼玛一个好饼,我乐得看热闹!”
青山心里呵呵,这个锁爷也是个性情中人,有意思!
青山不再说话,低头运用灵力,先把卡在撒旦脊椎缝里那只牛毛针吸出来,然后按照郎文哲的行针顺序,依次把撒旦穴位里的针都吸出来了。
青山手上动作又快又稳,锁爷只觉得眼睛一花,小女娃手里就捏着好几根带血的细针,对着自己笑。
“咦?你……”
锁爷眼力有多毒啊,这么细小的针就算请个外科大夫来挑,也要花上几个小时,还不见得能挑干净,这小女娃在狗身上捋了一把就全拔出来了?看来这女娃娃不简单啊!
青山拔出牛毛针后,撒旦的四肢抽搐了一下,看来脊椎上的压迫消失,四肢又能够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