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远这才回神,伸手搂住青山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故作凶狠地把眼睛一瞪“我呸你不玩弄我,我就谢天谢地谢祖宗了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
青山“噗嗤”一乐,不斗嘴了,专心给他按摩头上的穴位。
“对了,闻远,巴图尔怎么样了”
骆闻远眉心酸胀的感觉逐渐消失,青山微凉的手指上传来一股暖流,在头部穴位里游走,暖洋洋地舒服极了。
“嗨,别提了你给他的药他一天吃一大把,一个月的药量他六天全给造了现在能出声,但是说话还不行,有的音发不出来。”
上次青山用“融解术”把巴图尔的喉返神经挖出来一面,还有四分之三埋在骨头里,支配声带和喉部肌肉的功能还没完全恢复,难怪有的音发不出来。
“我给他的药只起辅助作用,主要还得靠针灸。明天你能带我去找他吗,我打算回家前把巴图尔治好。”
骆闻远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爱人的按摩,舒服得恨不能哼哼两声,
“你哪也不用去,乖乖在家歇着,明天我让他来哼,给他治病他还不得麻溜儿地,惯得他”
“给巴图尔治好伤,我就回家了。”
骆闻远蓦地睁开眼,伸手握住青山的手,“这么快你多住两天不行吗”
“不行啊,我妈今天早上还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放假呢,再说我还跟楚大哥订了六千斤上等粮食酒,下周就该运到连市了,我得去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