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远嚼着又甜又脆的红枣,瞪了青山一眼小混蛋,你要不是我老婆,我才懒得管呢
青山从十二岁起就在空间里种草药和果树,浇地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桶灵潭水,水位连一毫米都没有下降,所以青山笃定潭水干不了。
玄徽子的本命法宝怎么会那么不经用呢,再说青山早就用这个办法,给自己家里留了灵潭水,陈家别墅的地下仓库全是半人多高的大水缸。
不过陈家人并不知道那水是珍贵的灵水,还以为是青山兑了中药的纯净水,所以用起来毫不心疼,除了做饭、泡茶之外,孙老太太有时候还舀了浇菜园子,真是无形装逼最为致命onno
一家人晨练结束,各自回房间收拾一番,去吃饭。
早饭是厨子张丽做的首都小吃,豆汁儿焦圈、糖油饼和炸糕,但是骆振天只能苦逼地喝白粥,吃清拌芹菜胡萝卜。
虽说清拌菜能最大限度保存蔬菜里的营养成分,最有益身体健康,但是吃过昨天青山炒的菜,骆振天现在真是觉得自己面前的“青草”难以下咽,而桌子上的糖油饼和炸糕好像散发出无穷的吸引力,疯狂叫嚣着“咬我啊咬我啊”。
骆闻远咬了一口炸糕,把青山喝不惯的豆汁端起来倒进自己碗里。
“爷爷,我约了巴图尔上午来,青山要给他治喉骨旧伤。”
骆振天眼睛一亮,喝了一口没滋味儿的白粥,计上心来
“咳咳,闻远啊,你在麒麟大小也算个领导,要跟手底下的人搞好关系啊,既然都来了,干脆让巴图尔留下吃饭吧”
“都给他免费治病了,干嘛还留他吃饭啊我该他的”
“哪那么多废话爷爷带了那么多年兵,不比你有经验,还能害你不成,说你两句你还不虚心我看最好把你小队里的人都请来,一起吃个饭,让小张做桌好菜,她要是忙不过来就让青山帮忙爷爷这也是为你铺路,将来你要是想再升一级,也得靠这些兄弟们的扶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