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都是眼泪,骆闻远摇摇头,把青山那个轻到令人发指的小行李箱放进车里,跟骆振天告别,载着青山和银耳走了。
车都快开出巷子,青山回头见老爷子还站在四合院门口张望,身影透着孤单落寞。
青山心里酸酸的,她又不傻,看得出骆振天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家孩子看待了,所以她也是发自内心地希望老爷子能长命百岁,多享几年子孙福。
骆振天年轻时受过不少战伤,有两处子弹造成的贯通伤虽然都愈合了,但是青山用透视术观察,发现贯通伤的位置经脉虬结在一起,被疤痕组织堵住,需要慢慢调养。
而且他经历几次丧子之痛,一股抑郁之气闷在胸中,始终没有发泄出来,久而久之肝脏的疏泄作用受到影响,肝气郁结才导致骆振天有顽固的高血压。
可惜现在时间太仓促,青山只能用草药茶暂时把老爷子的血压血脂控制住,等她把医馆开起来,就系统给老爷子调理身体,争取把他年轻时南征北战留下的沉疴旧疾都清了。
一路上有青山说话解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骆闻远脑子里的多巴胺已经爆表,一点都没觉得累。
青山心疼银耳窝在车座上好几个小时不能走动,把它收进空间。
空间里有宠物专用沙盆,可是银耳太有原则,它把空间当成家,狗和狼都不会在自己窝里大小便,所以它宁可憋着也不在空间里方便,青山拗不过它,只好定时把它放出来撒尿。
到了高速公路休息,骆闻远和青山下车活动,银耳自从跟了青山,就知道去厕所方便,完了还会冲水,特别聪明。
两人一狗修整完毕,又踏上归程,晚上七点多终于到了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