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尧越看越起疑,一个刹车把车停住,也不管挡不挡着别人路过,下车就往陈家跑。
来到大树底下抬头一看,好么,不是自己儿子是谁
周围看热闹的业主见田尧来了,脸色都很古怪,有憋着笑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痛快解气的,纷纷让开道路。
“小峰,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吊在这儿的”
田小峰这罪受的大了,他被倒吊着本来大脑充血已经晕了,偏偏这时节连市多风,呼呼的冷风把田小峰吹得像个陀螺,各种翻转加托马斯全旋,再加上斑蝥素有致眩晕作用,田小峰又不是空军飞行员,耳蜗功能早紊乱了,把中午吃的饭吐了个干干净净。
他大头朝下吊着,吐出来的东西沾了他满脸满脑袋,那个麦的劳叔叔的头套上全是半消化的食物渣,别提多恶心了。
这些都能忍,关键是呕吐出来的东西还灌进鼻子,差点没把田小峰呛死,想咳咳不出,想把鼻孔里的脏东西擤出去更是做不到,连喘气都是一股酸腐的臭味,越闻越恶心,忍不住又吐了一次酸水。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大着舌头呜呜哭,正哭着呢听见老爸的声音。
田小峰脸上糊了一层呕吐物,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大着舌头瞎喊
“脑大大,滋又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