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一脸无奈,还带着点小委屈“吊在我家门口就是我做的这是什么逻辑”
“你还敢狡辩我儿子是受害者,他说就是你干的”
“哦我怎么没听见,你让他再说一遍。”
田小峰果然如青山所说,用他含混不清的口音说道“嘶呢噶的”
虽然田小峰现在舌头肿胀流血,脸色青白,浑身脏污,一副受害弱者的样子,但是围观业主还是觉得他这个说话声音莫名搞笑,有几个竟然捂着嘴低下头,看那一抖一抖的肩膀,估计乐得不轻。
青山一摊手,对田尧说“他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在场的各位邻居听懂了吗”
听到青山的问话,有几个年轻业主跟着起哄
“没听懂”
“田先生啊,你鹅几索发也是大舌头啊偶们都一样啊”
“田小峰,快把嘴里的袜子拿出来吧”
“哈哈哈”
田尧听到围观业主非但不帮着他们,反而起哄,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向着陈青山,肺都要气炸了他恶狠狠地对身后吼道“都他妈少说两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