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在中俄边境靠近外贝加尔地区,六名华夏军人背着步枪,排着一列,在齐膝深的雪地里艰难前行,顺着边境线执行常规巡逻任务。
北风卷着婴儿巴掌大的雪花呼啸而来,还不留情地刮在战士们身上,厚厚的棉衣外面已经被雪花洇湿,又结了一层薄冰,又沉又硬像盔甲。零下二十多度的气温,让战士们呼出的热气瞬间变成白雾,口罩嘴、鼻部位都结了白霜,连眼睫毛上都厚厚地糊了一层。
走在最前面的小战士大声跟身后的战友喊话,别看两人距离不过两米,但是声音一出口,就被狂风卷走,后边那人勉强能听得清楚。
“班长,这场大雪已经下了五天啦,再这么下去,界碑都要被雪埋啦”
小战士身后那人扯着嗓子回答道“埋上也没事巡逻的路线俺走了十一年闭着眼也走不丢”
又一阵狂风打着旋儿卷过来,地上的雪混着天上飘的,视野之内除了白茫茫的雪花,什么都看不见,一队人不敢乱走,伏地身子待在原地,等这阵邪风过去。
五六分钟之后,风小了些,最前面的小战士甩了甩头,把头脸上的积雪拍掉。班长老宋往后看了一眼,几个战士都在,才放了心,伸手拍在小战士肩膀,吼道
“金子,风雪太大俺打头你去最后边顾着点儿那三个新兵”
金子点点头,按照宋班长的要求,转身朝队伍最后走去,可是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金子的脸色变了,手指着队伍后方,大喊道“班长你看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