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毛针取出来后,阿部冈门立刻就觉得浑身上下乏力燥热的感觉消失了,而阿部角一的全部注意力此时都放在牛毛针上,看都没看阿部冈门一眼,挥手让他退下。
角一捏起细针,丝毫不介意上面还沾着阿部冈门的血,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细细咂摸味道,然后眼睛倏地亮了,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惊喜交加来形容。
吓得阿部纯眼珠子蹬得老大角一长老不是一直有洁癖么,怎么今天连这么恶心的细针都能往嘴里放,天照大神啊,角一长老这是转性了么
“阿部冈门,你什么时候去的华夏知不知道是谁要害你细细说来我听”
于是阿部冈门把怎么在港岛斗狗,怎么得罪了展锋的师傅,怎么在宴会上出现尴尬反应,以及回日本后的身体状态,一五一十地告诉角一长老。
角一听完,把玩着手里的牛毛针,沉吟半晌之后,说道“此事我已知晓,阿部纯,过段时间我要动身去一趟华夏,你挑选身手利落的死士跟着我还有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要是被我卜出消息泄露,我就让阿部家换个家主下去吧”
等阿部纯和阿部冈门瑟缩着身子,倒退出房间后,阿部角一这才站起来,走到屋子最后面的那堵墙跟前,手在墙边的插花架子上摸索一番,墙体倏地向两侧移开,露出个一人宽的通道。
阿部角一闪身进入密道,一路向下,走进一间十平米大小的密室。这间密室四面墙体由地面到天棚搭了无数架子,上面都是燃着的蜡烛,把屋子照的亮如白昼,但是密室中空气清新,没有半点烟熏之味,也不知道在没有窗户的情况下,空气是如何流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