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四岁的青葱少女，肩背笔直纤弱，两片肩胛骨隐在发下，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听着耳边的赞美声，她嘴角含着笑意，眸间闪着点点星光，不矜不傲。

“我的直觉是对的，您真的很适合这件衣服呢！”导购惊喜地打量着沈皎，笑着开口。

“我倒是觉得不太好看。”黎薇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两人皆是一愣。

沈皎偏过头不解地看向她，脸上是尚未褪去的欢喜和错愕的不解。

“你不适合这件衣服，换下来吧。”她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圈便将目光移开，漫不经心地开口。

导购一时间也被眼前的状况弄糊涂了，好在她反应极快，下一秒脸上又重新扬起笑容对沈皎说，“可以允许我给您拍张照片吗？设计师说过要给每位穿上这件衣服的顾客都拍张照片。”

“拍吧。”黎薇淡淡开口。

导购很快拿了相机过来，让沈皎站在不远处的镜子前，“您放松就好了，”她温和的声音从相机后传来，“目光看着我。”

下一秒她便取下相机，礼貌点头，拿着相机去了柜台。

这一方天地只剩下沈皎与黎薇两人，沈皎想起黎薇刚刚说的不适合，顿时觉得身上的礼服勒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黎薇却丝毫没有被这环境影响，认真地挑着衣服。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一样。

她最后再看了几眼镜中的自己，转过头走进试衣间。

换好自己的衣服出来，她将手中的裙子交到导购手上，目光留恋了一秒便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