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莞莞忍不住开口，“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爸爸，现在学校里已经没人记得了。”

黎薇朝她使了个眼色，沈莞莞不情不愿地把嘴巴闭上了。

“你们又在这说什么？”程文秀从厨房出来，看着客厅安静的氛围，疑惑道。

“奶奶~”沈莞莞跑到她身边，小声抱怨着，“爸爸他......”

她指了指沈皎的方向，拉着程文秀的手臂不断晃着，脸上满是委屈。

“乖宝不哭，”她安抚地拍拍沈莞莞的头，“交给奶奶。”

程文秀拉着沈皎在沙发上坐下，“怎么的，这事儿还没完呢。”

“沈群，我刚刚和你说的什么，你都忘了是吧？”沈正阳看着沈群油盐不进的样子就来气。

“不管你说什么，我今天把话放这了，我只认莞莞这一个孙女。”程文秀拉着沈莞莞的手放在自己手背上，“至于别的什么阿猫阿狗的，我没兴趣领回家。”

“家里有将军就够了，”她又补充了一句，目光若有若无地朝沈皎那边看去，“至少将军的血统还是纯正的。”

沈皎脸上一白，秦汉悄悄抓紧了她的手。

“妈！您别这么说话。”沈群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他表情不满地看向自己母亲。

“我说什么了？”程文秀理了理头发，颐指气使地看着沈群，“早些年我就不待见那个女人，现在我更不会接受她的孩子。更何况还是来路不正的孩子。”

沈皎突然觉得周身很冷，她觉得很可怕。明明现在讲话的人是自己的奶奶，可是她的表情动作却让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陌生人，不对，也许她对待街边乞讨的乞丐都比对自己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