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一派自然，沈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已经被她拉着在位置上坐下了。

“小姑娘长得真水灵，”秦母看着沈皎白皙的脸庞，笑眯眯地，嘴角的笑就没消失过。

沈皎看着坐在她身旁优雅又和善的女人，心中一片纠结，她实在喊不出口“奶奶”这两个字啊......

感受到头顶的目光越来越殷切，沈皎终于硬着头皮，迎上秦母含笑的眸子，试探性开口，“奶奶好......“

秦母觉得自己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是看着小姑娘有些微微忐忑的目光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笑容，“皎皎小朋友真懂礼貌...”

秦汉这个亲儿子被不咸不淡地晾在一旁，他也不急，只是刚刚皎皎那话少不得让他笑出声。

低低地笑声毫不克制地在小包间里回荡，秦母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就是想起我第一次被小丫头喊叔叔时的感受了，”秦汉坐直身子，笑着看向微微脸红的沈皎。

“谁管你什么感受，”秦母颇为嫌弃，“这没你什么事，不如好好研究下菜单。”

“得，不打搅你们。”

“皎皎，你今年多大了？”秦母已经拉着她的手和她聊起天来了。

“十三了，刚上初二。”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真是个花一样的年纪，”秦母笑吟吟的，沈皎不知不觉间渐渐放松下来，不想最初那么拘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