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啊,你的对象也拉着了吗?”师母问项云。 “师母,谢谢您还挂着我的婚姻的事儿,目前还没有。”项云回答。 “有目标了吗?”师母又问。 “师母,别看云姐这么大人了,一说起这拉对象的事儿来,还挺不好意思。我替她说吧,有目标了,但尚未板上钉钉。”许正扬发现项云的脸一阵发红。 “项云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之前我给你扫听的那几个小伙子,一跟你说你就不同意。既然你自己有了目标,我和你师父也就放心了。我们也盼着早日喝上你的喜酒哩!”师母拉着项云的手说。 项云暗暗地瞪了许正扬一眼。“师母,别听许正扬说地那么好听,对象的事儿在哪儿啊!” “既然你不愿说,那咱说别的。其实,我们挺不赞成小敏在上学期间交男朋友的。可反对归反对,事实摆在眼前,孩子们在学校里同学之间得有交往吧,交往就得有朋友,这异往久而久之,日久生情,就成了男朋友了!这倒不打紧,只要是正常的交往,我们还是支持的。”师父对于男女朋友的形成说的还挺直观。 “师父,你说的挺在理,但在学校里,真正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还不确定,早早地谈婚论嫁为时尚早。” 项云说到这里,不禁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心里一阵难受。 “老李啊,别说这些了,这都是孩子们自己的事儿,随他们去,我们老人尽量不插手。”师母看出了项云的不高兴。 又聊了一会儿,许正扬和项云起身告辞。 在回和义德饭庄的路上,许正扬问项云,“云姐,你对蔺佑项印象如何啊?” “还行!不过这人不和你一样,说话这么贴心,有点心高气傲。”项云两手揣进羽绒服兜里,围脖蒙住了口鼻。 “不过人家是真有本事。这段时间,你和他打交道比较多,他跟你说话的态度咋样?” “蔺佑项对我说话态度还行,经常抢累活干。打水啦,打饭啦,挺勤快!” “对头!云姐,你找着感觉了。你看啊,蔺佑项,蔺佑项,姓蔺的保佑着姓向的,你和蔺佑项是天生有缘啊!”许正扬挺会咬文嚼字。 “许正扬,没想到你还会拆字算卦,会看面相不?给我相相面,算一卦,怎么样?”项云把脸从大围脖中露出来,站在明亮的路灯下。 “既然云姐这么看得起我,我就斗胆给你相相面。你看啊,云姐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如桃花,目似朗星,鼻形高挑,齿白唇红,俊口气吞山河,云姐!你是大富大贵的面相,未来几年运程兴旺,工作上事业有成,婚姻上找到如意郎君。再往后嘛,恕我道行浅薄,不敢妄言。”许正扬煞有介事地掐指算来。 “许正扬,你这张嘴我算是服了。借你吉言,蔺佑项,就让他姓蔺的保佑我姓项的吧!”项云满面荣光。 “对了,你给家里怎么买的年货啊?”许正扬问道。 “自从你签了国美和远大的合同,我就预感到这个春节的年假不大可能放了,就给家里寄去了2000块钱。正好省去了回家听家里人净逼问对象的事儿!”项云对父母在对象问题上的干涉算是烦透了。 “项云就是项云,就是有料理。再有,从明天开始,蔺佑项正式调入你们技术开发部,受你领导,打交道的机会更多了,关系一定要好好处,你们年龄都差不多,明年力争结婚,能找个津城的对象,这是你项云命中注定的呀!” “许正扬,别说得这么直接好不好,这才到了哪儿啊!”项云的脸又红了。 许正扬跟许正强告诉了师父师母要见他的事儿,弄地许正强一阵紧张。 许正扬一阵狂笑,“强子,丑女婿早晚要见岳父岳母,何况咱又有个,又有模样,怕啥!你就准备着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吧!” “扬哥,你真会说笑,我哪有你的本事啊,一入江海宁的家门,就哄得未来的岳父岳母一个劲的乐!”许正强也真揭许正扬。 说完这一席话,两兄弟哈哈地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