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扬,我也没想到会跟你许正扬成为夫妻。你们老许家都是好人,好人有好报。”江海宁起身把窗帘拉严。 “你们农村是不是有听房这一说啊!”江海宁看来对农村新婚习俗知道的还挺多。 “是有这么一说,但现在几乎没有了。社会发展了,随着人们思想文明的进步,对男女之事,也不那么神秘了。”许正扬打了一个哈欠。“海宁,你困吗,反正我是顶不住了,我要睡觉!”许正扬觉得酒劲儿过去了,困神上来了。 “行,睡吧,这一整天,你也累坏了!”江海宁收拾着床铺。 江海宁给许正扬打好了洗脚水,许正扬泡着脚,望着眼前貌美的妻子,心里一阵的激动。“海宁,谢谢你,你这么贤惠,我很知足!” “你当然要知足了,和义德的董事长给属下打洗脚水,我不知道你许正扬如何地知恩图报!” “明天我给江总洗脚,请问江总能否给我这个面子?”许正扬煞有介事地问江海宁。 “许正扬,这可是你说的!”江海宁把擦脚巾递给许正扬。 洗漱完毕,许正扬和江海宁脱衣上床。 闻着江海宁略带清香的秀发,许正扬一阵的心跳。江海宁脸朝里,不知在想什么。许正扬把面孔附于江海宁粉颈上,轻轻地嗅着,也不知怎么弄痒了江海宁,江海宁的身体一阵的颤抖。 许正扬双手轻轻地穿过江海宁腋下,游弋到她挺拔高耸的前胸,掀起文胸,轻轻地抚摸着顶部的蓓蕾。江海宁胸部不大不小,盈手可握,软滑如缎。江海宁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她回手熟练地解开文胸后面的挂钩,将之脱下。 满面潮红的江海宁回过脸来,两眼脉脉含情,神志迷离,双手扳过许正扬的面孔,两个人激情地热吻在一起。 霎那间,两个渴望了许久,滚烫的身体畅游于爱河之中。当许正扬的双唇爬上江海宁因动情而凸起的双峰之巅的时候,江海宁口中发出愉悦的。 “正扬,正扬,小心,避孕!”游息若丝的江海宁喃喃地说道。 “知道了!”许正扬拥着江海宁结实匀称的身体,江海宁勾着许正扬的脖颈,渴望着许正扬更猛烈的动作。 乌云叠月,润滋苗禾,鹊起雀落,惊雁落红。无尽的缠绵之后,淋漓之至的两个躯体散卧于床榻之上。 “许正扬,这下子你满足了吧!”江海宁杏目传情。 “海宁,我的妻,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该拥有的都已拥有,一生无悔矣!”许正扬捧着江海宁如花的娇颜。 “巫山游罢来去兮,才子佳人同与归。正扬,你永远是我一生的最爱!”江海宁玉手游丝般触摸着许正扬健壮的胸膛。“正扬,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一辈子对我好啊!”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为得共枕眠。海宁,我会一生一世永远爱着你的,让我们携手到白头,子孙满堂吧!”许正扬双手再一次在江海宁软滑的身子上游走。 干柴烈火之烽火再起。道不尽的风情万种,写不完的真爱欢歌。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看人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梅花三弄。 …… 日上三竿,江海宁猛地惊醒。 “许正扬,快起来,吃过早饭还得回门呢!”江海宁推了几下身边的许正扬。 “我太困了,让我再睡一会儿。”许正扬睡眼朦胧。 “不行,快起来,再不起来爸妈要来敲门了!”江海宁说着,迅速地穿上衣服。 许正扬和江海宁洗梳完毕,许正扬母亲把饭菜端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