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霍北疆视线环视四周,对于霍可为的行动力表示满意。
“你”晋立夫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吐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你吗”
霍北疆是从门外进来的,正好跟研究所的众人面对面而站。
研究所里七七八八快一百来号人都挤在一起,而对面的他却只有一个人,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他背对着大门,逆着光,身姿笔挺屹立如山。只有一个人,却仿佛千军万马,那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吗,都带给人莫大的压力。
“不但得罪了,而且是得罪死了”
他波澜不惊的说“我这个人最记仇,而且特不喜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种废物言论,所以现在就来报了”
把小舅子欺负成那样,他就没打算善了。
晋立夫脸色忽青忽白的,他好歹是行业权威,德高望重的教授。谁不给他几分薄面,今天被个晚辈当面不留情面,还是第一次。可他却偏偏不能发火。
一是因为这是老同学的儿子,二是霍北疆虽然只是个年轻人,但却不是可以随便动的年轻人。
“就算我无意中得罪你了,你也不能目无王法,而且我跟你父亲还是挚友。”
霍北疆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别提我父亲,他要是在现场也不会承认有你这个朋友的。”
晋立夫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也顾不的在乎研究所被砸的事情,急切的问“你这话是什么么意思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