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夕走了会儿, 见手机有了信号, 就立刻把在洞穴里找到的解药拍照发给孔宣, 不一会儿就得到了回应, 这个的确是解药。
吕夕见天色不早, 就赶紧把解药吃了, 免得药性再发作, 解药一经下肚, 吕夕感知自己气海一阵动荡,不一会儿就脸色青白。
聊清慌忙去探他的情况“怎么了可是这药有异”他将手覆盖在他丹田,探知吕夕的灵力走向,他蹙着眉头,看起来比吕夕还要紧张。
吕夕唇齿发白, 却安抚聊清“别别担心, 孔宣说会有点疼的”
“你就这么信任他”他抿唇认真探查, 却不敢轻易把灵力探进去, 他不苟言笑的时候,让人觉得很冷。
同样的事情好像发生过。
吕夕总是这样容易相信别人, 他对人好,也无所求,就像是只想对人好;他认可的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相信,他总是不知道有些人会坏到什么程度。
聊清忽然间一阵恍惚,某种强烈的情绪压在他胸口,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纸, 很快就要破出,但这纸偏偏不破,只让人瞧见虚影。
大约过了十分钟,吕夕吐了口黑色的血,聊清感知他身体里的灵力渐渐平息,才稍微松了口气。
黄鼠狼从肚子里吐出个水壶,聊清给吕夕倒了杯水漱口,又拿毛巾帮他擦了擦。
吕夕露出一个苍白的笑“我探了这灵石的属性,的确与我发作时相克,才吃的。”
聊清垂下眼睑,轻轻的摸了摸他后脑,虚虚抱了他一下,低声在他耳边开口“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担心你我刚才,话说重了。”
吕夕笑道“这有什么重了师哥提醒得是,不过我心里有数的。”
吕夕觉得孔宣还挺好,不会害他,他也不是傻子,好和坏他分得清,但是既然分清了,就没必要防着,要不然多累。
黄鼠狼和龙头蹲在地上,一会儿看看吕夕,一会儿看看聊清,总觉得两个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了,黄鼠狼小声地和龙头说聊清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他可不敢这样,它吱吱呀呀吕夕和聊清听不懂,就龙头能听懂,于是他们两个又是担忧又是吐槽,最担心的是聊清现在胆子这么大,该不会要翻身做主人了吧翻身做主人是不是代表以后不要做饭、不做牛肉干了
这个猜测让他们俩担心了老半天,直到回家开了电视才暂且忘记。
吕夕下山的时候顺便报了警,那个蛊虫村子吕夕做了结界,小蛊女跑不了,就等着被抓。
吕夕报了警后就在山下那个旅游村子里歇息,警察说要做笔录,毕竟吕夕说的可是重大案件。
吕夕在那村子里足足等了三天,警察才过来,做笔录的警察是个小年轻,大约是刚毕业的年纪,但是处理事情很老道,这次的案件着实重大,他们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子里居然死了这么多人,这些人还来自五湖四海,身份各异,还有好多个是通缉犯,这可是重大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