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们不同的,好汉们个个谈笑风生地下车来,有的手里还提着豆浆,那100战士一下车就迅速排成队列,徐得龙和颜景生站在最前面。宋清把两根油条一袋豆浆塞到我手里,说:“众位哥哥都说你肯定也没吃,特意给你带的。”好汉们都乐呵呵地说:“是啊是啊,趁热吃吧。”
我拿着热乎乎的油条,一腔怒火顿时化为乌有,叹口气道:“哥哥们准备入场吧。”
董平探头往体育场里看了一眼,咋舌道:“乖乖,这么多人。”他见那些队伍个个纪律整肃,搂着徐得龙的肩膀说:“徐老哥,既然来了,就露他一脸,入场就由你带着岳家军的兄弟们去吧,你看我们兄弟个个走路歪七扭八,没的给咱学校丢人。”
徐得龙笑道:“这样的话各位壮士且去休息吧。”
我把徐得龙和100岳家军领到场地,跟他们说:“一会跟着大家走就行了,咱们作为东道,是最后出场的,有什么不明白问举牌的兄弟,那反正是咱们的人。”我又问颜景生,“你是跟着出场呢还是先去休息室”
颜景生说:“我跟着入场吧。”
我带着众家好汉来到贵宾席,刚落了座,入场仪式就开始了。
伴随着运动员进行曲,解说也同步进行:“首先入场的是安徽省阿龙精武协会的队员们,阿龙精武协会成立于1978年……”
我纳闷地挠了挠头,据我所知,这次比赛很多单位都得了政斧部门的大力赞助,无论经济还是政治实力都很强,可为什么第一个入场的是这么一支名不见经传的队伍,到是很蹊跷的事情。
我咬着油条继续看着,第二个出场的还是安徽省的,白歧沟文武学校,这个就更离谱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衣服土气,长相憨厚,其中还有好几个半大孩子,一看就是什么实力也没有,咬着牙来凑热闹学经验的,这样的队伍居然排第二
这时刘秘书偷空进来了,陪我坐了一会,我给他介绍了卢俊义和吴用,说这俩人是我的副领队,刘秘书自觉自己的官运是否亨通有万一的希望在这俩人身上,所以很是客气,然后问我有没有什么困难,我说:“困难暂时到没有,就是有点不明白。”
这时安徽省的各个单位终于介绍完了,接下来的是燕京市的选手,我纳闷地说:“刘秘书啊,这运动员入场排名是怎么排的,我怎么看不懂啊”
刘秘书呵呵一笑,凑近我,低声道:“按字母——”
我一拍脑袋道:“脑袋锈住了,早该想到了,弄得挺正规呀。”
刘秘书想起什么来似的说:“对了,你那些照片怎么拍的,跟景儿似的,要不是和名单一起递上来,都看不出那照的是人。”我嘿嘿笑。
刘秘书走后,我就和卢俊义吴用他们人手一个望远镜,开始对入场的队伍指指点点。
179支队伍,当然是良莠不齐,而且姓质也不一样,有专门的武术学校,有像我们这样的文武学校,有武馆,有武术研究会,其中最得意洋洋的是散打研究会的。而且气派声势也不一样,有只派俩代表来观摩的,那就显得人单势孤;有像中国体育代表团似的好几百人穿着统一火红运动服雄赳赳气昂昂的,一般这样的代表队肯定有地方政斧支持,他们的基地也都像我们一样在某贵宾席里。
我一直惦记着我们得拿第5名,所以不住权衡眼前这些队伍的实力,想着该给哪支代表团适当放水,讽刺的是这次来的加我们,一共有5家名字都叫“育才文武学校”的,包括山东育才文武学校,黑龙江育才文武学校,燕京育才文武专修学院……开始观众们还没在意,等念到山西大同文武学校时人群里开始发出笑声,我顿感颜面无光,觉得这名字跟旺财似的毫无美感可言。老张不知道为什么没来,让他看看这场面,哎。
我喃喃地跟卢俊义说:“但愿这些叫育才的第一轮都淘汰掉,咱们要是遇上,说什么也不能放水!”
于是因为我这一句话,这些“育才”们可倒了霉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