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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帝王心术(1 / 2)

对于二傻的提议,别人到是没什么意见,就我有点顾虑,我说:“人家不是还在钱乐多等咱们呢吗”让人等着多不好——我发现我自从跟他们混在一起以后变得比以前更善良了,简直就是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名言的最大挑战。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原因了:除了我,这车上每个人是杀人如麻的主儿,嬴哥你不要笑得那么无辜,就属你杀得多!

车开到一半,花木兰忽然用拳头顶着胃皱起了眉,我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踩大油门到了目的地——雷老四的第二家酒吧。

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我们的影响,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因为酒吧这种地方毕竟不像夜总会那么复杂,在这里最多是嗑个药high一下,没理由成为军事行动重点打击目标,而且我们每次都把下一站的目标告诉雷老四的人了,所以这里还没被惊动。

服务生背着一只手礼貌地问我们要什么,我先给花木兰要了一杯碧螺春,当然,酒吧里的茶就跟唐人街里的中餐一样就是个意思,我主要为了让木兰借着热乎劲吃药。

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跟吴三桂喝酒,我特意点了两瓶纯伏特加,我想这里也就这种酒合老汉歼的脾气,挥手赶走要给我们拿软饮兑酒的服务生,我先给吴三桂倒了一大杯,端起来跟老家伙碰了一下:“那个……心领了,嘿嘿,喝酒。”我多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刚才他救我一命,那是情不自禁喊了一声三哥,可是现在那劲已经有点过去了。

吴三桂一口喝干,笑道:“连哥也不叫了”

我干笑几声,说:“三哥……”

吴三桂自己给自己满上,叹道:“哎,你们瞧不起我我也认了,谁让咱把事已经做出来了呢,可是小强我问你,你说我当时该怎么办李自成那个王八蛋嘴上让我投降,明目张胆地就霸占我女人,迫害我老父亲,我再上赶着给他当奴才去咱也不是没有忠君思想,可我这好好忠着呢,老朱家自己把自己家的江山祸害塌了,我带着兵往燕京赶去救他,才走到半路崇祯那小子就挂在歪脖树上了,我当时第一想法还是不管怎么样不能让清兵入关,我就又带着兵回去镇守山海关,那时我已经进退维谷了,我要是死忠,就带兵跟李自成死磕,那清兵还是得入关,我想来想去,那姓李的终究还是汉人,降李就降李吧,可他他妈的干了什么事你也知道了,我当时要和清军战死在山海关别人也就说不出个什么来了,可我这口气怎么办说到头,你三哥我不怕死,可是只为了自己活着,活该让人唾骂。”说到这,吴三桂有点激动,喝了一大口酒。

我忙说:“以前的事不提了,现在56个民族是一家,再说这个就没意思了。”看得出来,老吴头也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行为能完全坦然面对,而且他说的很在理,如果是我我该怎么办想想看,正准备投降呢,包子被人霸占了,拿我当个人了吗这口气怎么咽那我……等等吧,你说哪个不开眼的霸占包子去说来说去,那句“红颜祸水”终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哈。

秦始皇这时已经把吴三桂身上发生的事前前后后都差不多弄清了,他摸着酒杯道:“要饿社(我说),你当丝(时)就该另立门户。”

吴三桂道:“可没我容身的地方啊,当时穷人都拥护李自成,有钱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明朝的残余势力,我往当中一站,只能是死的更快。”

秦始皇呵呵一笑:“歪(那)朱家有摸(没)有后人穷人怕不怕清兵”

吴三桂愕然道:“什么意思”

项羽轻轻拍了拍桌子赞叹道:“还是嬴哥想得周到,他的意思是让你扶植一个朱家的后人,打着灭清的旗号把穷人也争取过来,那最后的天下岂不就是你的了”

娇憨的花木兰道:“不对呀,按那样说最后打了天下也是朱家的后人坐呀。”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秦始皇、项羽、吴三桂都相对微笑,像看天真的小妹妹一样看着她。其实不光他们这些帝王枭雄,连我都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江山快打下来已经拥有自己一大批死党之后,谁能保证那位朱家的后人不得个希奇古怪的病一夜暴亡呢这种事历史上还少吗曹艹胁天子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实秦始皇为了真正掌握权柄逼死吕不韦,项羽起家拥立楚怀王,这都是一个姓质,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自然该知道拿捏分寸适时地踢开那块绊脚石。

吴三桂琢磨了一会,忽然道:“那陈圆圆怎么办”吴三桂捅捅项羽,“项兄弟,如果你的虞姬被人掠走,你能不能忍住一时之气再徐图后进”

项羽滞了一下,摇头苦笑道:“如果以前有人问我要江山还是要阿虞,我一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要江山,可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现在我不好说了。”末了项羽慨然道,“我和吴大哥都是意气用事的莽夫,说什么江山霸业,徒为人笑耳。”

秦始皇微微一笑,再不说这个话题了。

说到头,项大个儿心怀天下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老吴头没什么野心,就是好逞一时之快,他总是被人被情境逼来逼去,却从没想自己主动做点什么,还是人家胖子最成功,七国统一了,万里长城修了,就是感情生活稍微枯燥了点,正应了那句歌词: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我搂着二傻的肩膀说:“他们都是坏人,就咱俩是纯洁的,来喝酒。”

二傻推开我,鄙视道:“你说话真幼稚!”

满桌人都笑起来,项羽喊:“给这再来两瓶伏特加——”

我看着眉头渐渐舒开的花木兰说:“姐,有时间我带你回育才让扁鹊和华佗看看,老这么捂着人家以为你是西施呢。”

花木兰嫣然一笑:“西施捂的是心吧,再说我有那么漂亮吗”

我不屑道:“你比西施漂亮多了,真的。”然后我又问旁边的人,“你们这里谁见过西施”人们都摇头。

我说:“以后等她来了你俩比比。”

说到育才,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梁山好汉和四大天王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们还真有点想,我拿出电话打在佟媛手机上,新加坡和中国没有时差,现在是晚上10点多钟,他们已经从比赛现场回到宾馆吃夜宵呢,佟媛接起电话大概是冲周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嘘,是小强。”她不说还好,一说那边顿时乱翻了天,几个粗声大气的声音嚷嚷道:“我跟他说我跟他说。”

最后电话到了方镇江手里,看来他和佟媛之间的距离最近——至于为什么这么近我就不说了。

方镇江大喊:“喂,小强!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们打电话”

我笑道:“一帮没良心的东西,还说呢,我要不给你们打你们早把我忘了吧”

对面一时沉默,然后是一真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又在抢电话,张清喘着粗气道:“小强,你还没死呢”

我笑骂道:“狗曰的,比赛怎么样,没被人打得满地找牙吧”

张清嚣张地说:“你没看电视啊”

“看电视干什么,你们已经被国际警方通缉了”

张清道:“嘿嘿,说出来吓你一跳,比赛到现在连块铜牌都没让外国那帮孙子拿。”

张清旁边传来王寅的奚落声:“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俄罗斯人比赛的时候一开始是不是让人家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周围一片哄笑声。

张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嘿,黄毛蓝眼珠子的人老子还真是第一次见,我还以为是妖精呢。”

我笑道:“其他人都好吧”

“都挺好,就是镇江昨天打决赛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差点输了。”

“怎么了”

“他说打着打着像突然被人附身一样寒了一下,力气也不如平时大了,不过10分钟以后就好了。”

我汗了一个,惭愧地说:“告诉镇江,回来我请他吃饼干压惊——你们什么时候比完”

“快了,等我们回去给你个惊喜,你也挺好的吧”

我忙说:“挺好的,学校又来了不少人,关二哥也来了,可惜去河南了。”我可没敢跟他们说我们正在踢人场子,依着土匪们的脾气,知道有这热闹撂下电话就得往回赶。

之后我又和卢俊义还有方腊他们聊了几句收了线。

吴三桂得知我是在和梁山好汉通话之后非常神往,最后有点担心地说:“你说他们要知道我的事以后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拍着吴三桂肩膀说:“三哥,以后咱不说这事了,你的苦处我也了解了,其他的任由后世去评价吧。”

项羽道:“现在就已经是后世了——”

我看了一眼花木兰道:“其实在座的除了我木兰姐哪个不是头上顶花脚下踩屎,哪可能有那么一致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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