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没任何关系”萧子墨冷笑着,低头湿热的舌头在她的颈脖游走,“可是你不能否认你的身体很喜欢我的触碰,你现在一定shi了,要不要我赌一下。”
紊儿身子寒蝉着,不住的摇头,眼泪不断的滑出。
四年了,为何自己的身体还是能被他轻易的掌握!
为什么自己就不能与他抗衡!
“我萧子墨要过的女人,没有能忘记过我的。”萧子墨不可一世的开口,面对被自己折磨的衣服凌乱的紊儿,冷清的目光里没有丝毫的情欲,此刻他如同冷酷的刽子手,掌握一切的王者,“牧如紊儿,你凭什么拒绝我”
大掌就要落到她的幽潭时,紊儿立即合上双腿,可是他的腿还阻挡着;他的指尖轻抚到湿意,嘴角的笑更加的不屑与鄙夷。
这样的反应更让紊儿羞愧致死,好不容易她终于忘记萧子墨这个男人,好不容易她可以安安静静去爱另外一个值得自己爱的男人
为什么他还要出现
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够了”紊儿悲痛的喊了一声,“萧子墨你已经毁了我,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究竟怎么样你才能放过你以为征服我的身体就很了不起了吗我不爱你我真的不爱你了”
萧子墨眸子一震,印象里牧如紊儿一直是说话都不敢大声,哭起来都悄然无声的,此刻居然敢对自己这么大声的吼。脸色阴沉,目光越加的阴翳,一语不发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踹开卧室的门。
紊儿近乎绝望了,“放开我萧子墨,我不爱你了,你没有权利伤害我!”
玖月,玖月玖月救我!
心里密密麻麻刻着凌玖月,不断的喊着他的名字,可是他听不见,他听不见啊怎么能来救自己!
眼泪在眼眶打转,心都碎了。自己已经认命了,为何老天还要这样对自己,还要让萧子墨来折磨自己!
萧子墨冷笑的一声将她狠狠的丢在衣柜的面前,紊儿被他丢在地上坐着,衣服凌乱不堪,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粉色的内衣甚至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湿迹。
情欲难掩,旖旎暧昧。
他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颚让她好好的欣赏镜子里的自己,“牧如紊儿,这就是你所谓的不爱我脸上的红潮为我展开,眼睛里的迷离为我存在,你内裤上的湿迹因我而有你的嘴巴说不爱,可你的身体却tmd爱死我了,不是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镜子里的自己媚态妖娆,迷离的眸子里却多了几分的凄凉;自己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没有了萧子墨,可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无法抵抗他的诱惑
原来自己已经成为这么不堪的女人了吗!
萧子墨冷笑的凝视她,“你爱凌玖月,可你的身体能这样为他绽放吗你敢用和我的姿势去和他做吗”
紊儿此刻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如此便可以听不到他字字句句犀利的近乎要让她死去的话语。
“哼。”萧子墨松开她的手,“我对你究竟爱我还是爱凌玖月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不过要你明白,别以为自己可以挑衅我,和我比起来,你永远都只能是输家!牧如紊儿,你永远赢不了我。”
水眸一片云雾,却丝毫没遮挡他的戾气,被他咬的红肿的唇瓣无意的微张,晶莹剔透的肌肤染上勾人的粉色,呜呜咽咽的哭腔,近乎已崩溃了。
而萧子墨冷冷清清,傲然的不可一世,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掌控着一切。
“我赢不了你难道你就能赢得了林九吗”牧如紊儿压抑住自己的泪,哽咽的声音里流动着挑衅与倔强。
萧子墨脸色一沉,心被狠狠的震了,这双温顺的眸子里居然有了挑衅与倔强。看样子在凌玖月的身旁呆久了,她真的变了。
“我偏要赢给你看。”他冷哼一声,玉树临风的站在原地,而她却狼狈的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藐视的目光扫过她姣好的身子,冷笑,“我对你的身子已经一点性趣都没有了。”
音落,大步流星的离开。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宛如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紊儿的脸颊上,足够的羞辱,也足够的侮辱
他已经对自己没任何的性趣,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没办法抗拒他的气息,他的每一个动作轻而易举的就能让自己的身体乖乖就范,这是多么可悲的事。
紊儿蜷曲身子,眼里无声无息的往下落
为什么自己已经忘记他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
呜咽的抽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与悲哀。</p>
<strong></strong>凌玖月四年破天荒的第一次还没到下班时间匆匆的离开办公室,一路飚车。在经过花店时,逗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