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他记忆中，一直笑着的女孩，忽然就面目狰狞起来。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她尖叫一声，连她自己的组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刺耳。

“溪浅……”他试图抓住她的手，给她一点力量。

可是这个时候的夏溪浅，完全和疯了一样。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次一次地打开他。

又或者是在打他。

没有用灵力，单纯的只是肢体的碰撞。

撞到连她自己，都疼的厉害。

只有这样疼着的时候，夏溪浅才有了几分真切的感觉，觉得自己还是或者的，觉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到了后来，元音也不阻止她了。

他明白，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全部发泄出来。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人肉桩子一样，承受着她所有的情绪。

终于，夏溪浅累了。

她所有的力气和勇气，仿佛在这一刻，被完全给抽空了一样。

她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元音走上前，想要扶她起来。

夏溪浅不起来。

她没有哭，只是脸上平静的让人感到害怕。

“师兄，你说！”她一字一句说道，语气平缓，但是让他，没有一点可以拒绝的办法。

“没找到。”元音谨慎地开口。

她的目光，那么地让他有些无处遁形。

“不可能。”夏溪浅要头，轻而易举地就揭穿了他善意的谎言：“人界只有那么一点点大，不可能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就算没有找到他们人的话，也可以找到认识他们的人，有一点线索啊。”

心里面很乱，思路却意外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