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营的负责人朝着霍启琛走过去,看到霍先生森冷的视线,说话也不太利索了,“霍、霍先生”
霍启琛没有出声,手里捏着一支变了形的香烟,眸色沁凉如水,越过负责人,走到河边,扫了一眼,河水湍急,看起来很深。
扔了烟头,脱了西服扔在河边,他回头看向负责人,嗓音沉冷地问,“落水的地点。”
负责人将赵贺贺揪了过来。
赵贺贺浑身发抖地看了一眼霍启琛,指了指,“是是是这里。”
傅止深眸色幽冷地看了一眼赵贺贺,跳进了水中,一直潜到了河底,河底是泥沙,很深,如果掉下来,很容易陷进去。
夜里,光线不太好,看不清楚,他又往下游游了一段距离,都没有看到小家伙的身影,心不由地一点点沉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他浮出了水面,年富带着人已经赶到了,在岸边待命!
霍启琛看了一眼年富和全部武装的特警,呼吸沉浓地出声,“我查探过了,这一带水流湍急,而且水极深,河底泥沙很厚。这样吧,分成两队,一队人直接往下游找,水性好的就在河底的泥沙里搜寻,不管怎么样都要找到人!”
年富看向霍总,浑身不由地紧绷,能从霍总的语气里听得出来,小少爷定然是凶多吉少。
他拿了霍总刚才脱在河边的西服,递过去,“霍总。”
霍启琛没有出声,冷抿着薄唇接过西服,披在身上,看向河水,“下面视线不太好,需要工具。”
年富和带队的特警说了一声,分成了两队。
搜救工作一直到了天亮,还是没有找到小家伙,不过却在河里找到了几具别的尸体。
霍启琛几乎一夜没怎么说话,神色冷的可怕,夏令营的负责人和教练们也陪着,一夜没有休息,却不敢主动和他说话。
那个叫赵贺贺的,一直吓得哆嗦,站在角落里,一直往后躲,想跑却不敢跑,还有那几个和他一起的,差不多都已经吓傻了。
九点多的时候,老爷子也听到风声带着人也赶了过来,听到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浑身的血压一直往高飚,跄踉了一下,站都站不稳了。
霍启琛连忙扶住他,低声安慰了一句,“爷爷,没有找到比找到了好。”
老爷子恍惚了一下,看向霍启琛,点了点头,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看向年富,“叫人去周围临近的村子打听一下有没有霍承翰的消息。”
他回头看向霍子凯,“爷爷,一会儿那几个孩子的家长过来了,你留在这里交涉一下,我和年富去找。”
老爷子有点喘不上气来,用力地握着了他的手,“启琛,不管是好是坏,有了消息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一直到晚上,还是没有找到霍承翰。
傅止深回来的时候,脸色沉寒。
老爷子坐在那里,看了一眼霍启琛的方向,心整个儿凉了半天,突然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靠在那里有气无力地问,“启、启启琛呀,怎怎怎么会找不到呢”
霍启琛蹙紧了眉头,周围的村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霍承翰。
霍启琛看向老爷子,“爷爷,你先回青城吧,我和年富留在这边找。”
老爷子摇头,“找不到承翰,我不回去。”
他回头看向赵贺贺的父亲赵堂。
赵堂坐在那里,心跳如擂鼓一般,浑身出了一层大汗,好在贺贺还是个孩子,今年才八岁,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要不以霍家的势力,那那贺贺一辈子就要毁了。
他看向霍启琛,“霍先生,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需要赔偿什么的”</p>
<strong></strong>霍启琛眸色森冷地落在赵堂身上,“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