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芳从好闺蜜哪里打听到的这个内部消息,有太多的操作手法和操作渠道可以实现,她们家和那些有内定名额的人根本不沾边。等那些人把该内定的都确定下来,鬼知道还剩下几个用来立牌坊,可以公平竞争的名额
而且,村委会那些人可以搞内定名额,祁家作为投资人,他们老祁家就不需要内定名额他们老祁家是大家族,老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是少数,也需要适当照顾,至少的优先录取吧看看他们家果园里面,那些管理人员有多少他们老祁家的人担任就知道了。
这次招聘的人数再多,也只有三四十个名额,你分几个,我分几个,外面那些有关系,有利益交换的再来分几个,留给普通村民公开竞争的还能剩下几个中国这个人情社会,一切皆有可能,更何况这是村子里自己的事情,谈不上违法违规。
祁景焘不是村委会的人,他随口承诺她们姑嫂这两个内定名额还有效无效煮熟的鸭子要飞,雷佳的心已经彻底乱了,娃娃也不管了,手足无措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以前没听谁说过幼儿园教师的具体待遇,还觉得村子里这份幼儿园教师工作普通,自己还有些看不上这份在村子里从业的工作。
昨天晚上,雷佳和殷素芳进行过交流,给这位还天真懵懂的小姑子好好上了一堂人生哲学课。殷素芳总算是明白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面临的人生。要不是与景焘哥哥偶遇,她哪里能得到这份工作的机会。
她非常珍惜和看重景焘哥哥给她这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变的不保险,不确定了。殷素芳眼中泛起泪水,不安地看着在院子里转圈的嫂子,两个不明白大人心思的小侄儿还以为妈妈带他们玩耍,嘻嘻哈哈地跟着妈妈遛圈玩。
祁景焘终归不是村委会一员,他只是出资人。面对这份铁饭碗似的工作,他说出的话还有效吗再她们姑嫂和祁景焘的关系也只是普通同学关系,这个村子里和祁景焘攀关系,比她们姑嫂关系亲近的不是一个两个,鬼知道祁景焘还对那些人承诺过雷佳和殷素芳姑嫂都纠结了。
突然,殷素芳眼睛一亮:冲雷佳喊道:“嫂子,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我遇到景焘哥哥的时候,他好像是临时想起来,打算让我们这些落榜的女高中生去教幼儿班。你说,他本人是不是还不知道村委会那些人搞什么内定名额分配的事”
雷佳停下脚步,凝眉仔细回忆,思索昨晚祁景焘说过的话,还有当时的表情动作,和说话神态,半响才舒展眉头,笑了:“小芳,还是你机灵。现在回想起来,他以前应该只是个规划,应该还没考虑过具体人员招聘的事。你看啊,他连村子里像你这样
的高中生有多少都不清楚,更没想到过需要招聘像我这样嫁到村子里的高中生。稀里糊涂的,哪里像个明白人啊!”
“对啊!如果幼儿园教师名单已经确定了,哪怕是大体确定,景焘哥哥肯定知道名单上会有些什么人,学历状况这块,景焘哥哥就不会一无所知了。”殷素芳回忆着昨天晚上的场景,越说越兴奋。
“呵呵,我明白了。他们家现在住的果园里面,他平时又在单位上上班,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关注村子里的大事小事。肯定是村委会那些人私下搞的内定名额分配,这份内定好的人员名单应该还没交到他手上,他还不知道有这种事情。呵呵,小芳,你认为,你那个景焘哥哥会不会鸟那些人”
雷佳说着说着,神情暧昧地看着俏脸通红的殷素芳。殷素芳根本没注意嫂子那暧昧语气,握住拳头坚定地说道:“景焘哥哥和村委会那些人不同,不会让那些人乱来的!”
这小妮子,刚才还责怪她景焘哥哥呢,转眼间就信誓旦旦地为她景焘哥哥唱赞歌了
“凭什么不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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