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方便和佘老师谈太多,他真不懂戒指空间的事,没法谈,也不敢谈。小米辣能否解决可遗传性这个问题,那是农业专家们的事,还是让佘老师这些农业专家去研究好了。如果今年在果园里面培育那些种苗能移栽成功,以后的种苗最好在果园里进行,否则无法解释他的种苗从哪里来的,再继续说下去就要露陷了。
果园里面培育的那些小米辣种苗还没移栽,是不是把其中一部分弄到戒指空间里保存,看看保存过的和没保存过的有什么区别。就这么干,这也是一种差异化实验。
想着心事,祁景焘快步来到另一处移栽场地,苏敏、徐曼丽、祁琳、苏瑞都在那里帮忙移栽小米辣。奶奶和老妈也在地里熟练地栽种辣椒秧苗。苏敏她们根本就不敢尝试干栽种的活计,怕把小米辣秧苗弄死。她们在帮着运送秧苗,分发到移栽的人手里。
祁景焘过来了,自然承担起运水、浇水的工作。每亩地的喷淋头都有控制开关,除了喷水,也可以正常出水,用水桶接水,不需要到储水池挑水,方便快捷多了!
水桶挑在肩膀上,没感觉到有多少分量。想起以前家里移栽烤烟的日子,挑着同样大小的水桶,和父亲到离自己田地很远的水塘挑水,给新移栽的烤烟秧苗浇水。那个累,那个苦,在咬牙坚持的同时,自己给自己打气加油,回学校一定要好好读书,再也不回来当农民了。
记得上初中那会儿,有一次在后山山地浇烟水,那时山上的蓄水池还没修建,要从离自己家山地一公里外的洼子水塘里挑水。好不容易挑了一担水来到地里,水桶落地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落在不平衡的烟墒上
,整桶水泼洒在干涸的烟沟里面。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什么叫做鸡飞蛋打,祁景焘当时就深切的体会到了。
以前,祁景焘和父母在家干农活是为了生活,再苦再累也必须咬紧牙关挺住。现在,全家人来到田地里干农活,图的是一种乐趣,享受田园生活带来的情趣。
在水管上给水桶接水需要时间,有专人在那里用皮管从喷淋头给空水桶灌水。男劳动力是挑水、浇水的主力军。祁景焘把水桶挑到地里,苏敏和徐曼丽看他挑水过来马上赶来帮忙,用瓢打水,非常奢侈地一瓢水浇两颗移栽好的小米辣秧苗。
祁景焘不用自己动手浇水,拿着带有水瓢的扁担看着两人浇水,笑哈哈地说道:“哈哈哈哈,以前没干过农活吧那么大的水瓢,至少可以浇四棵辣椒苗了。”
“嘻嘻,不懂就别乱说话。水源就在旁边,有必要吝啬到一瓢水浇四棵秧苗”苏敏笑兮兮的从水桶打起一瓢水,继续她奢侈的浇水工作。
“哎哎哎,丫头,别一下子浇上去,沿着辣椒苗,从四周慢慢浇上去,那样土壤才能吸附在辣椒苗根部,起到定根作用。”
祁景焘喊住正大瓢浇水的徐曼丽,至于苏敏,她一瓢水浇几颗无所谓,浇一瓢也不会把辣椒苗淹死。祁景焘以前挑水浇水的老毛病发作,节水成习惯了。
有时候,水源离地太远,运水艰难,一瓢水浇八棵烤烟苗都是正常的。只要保证烤烟苗成活,维持住烤烟苗的生命力就成。至于烤烟生长,等老天爷下雨吧,那个时候水量才足以保证烤烟的生长需求,快速成长。
徐曼丽抬头看看,笑着说道:“你做个示范。”
“你看,这样,水瓢放近一些,水从四周慢慢浇上去。看到了吧,有学问嘀。”祁景焘非常臭屁地打上一瓢水,亲自给徐曼丽这个城市妞做示范。
“切,这就叫学问啦,谁不会”徐曼丽说着,把剩下的办瓢水慢慢地浇到另一棵辣椒苗四周。
“丫头,你这是在绣花水瓢接近辣椒苗根部,冲不倒辣椒苗就成。”祁景焘好笑地看着改过自新,正小心翼翼给辣椒苗浇水的徐曼丽。
徐曼丽一脸得意地指着,刚刚浇过定根水那棵辣椒苗说道:“慢工出细活,你看看这棵辣椒苗多周正啊。”
“呵呵呵,确实周正。你慢慢浇,我过去挑水。”祁景焘笑嘻嘻地说着,拿着扁担去继续挑水。水桶多着呢,让她们自己慢慢折腾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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