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坚硬冰冷的石头上睡觉,睡梦中没什么异样,清醒过来就没那么舒坦了。祁景焘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感觉身子轻松之极,并无一点的疲倦。他能感觉到,对戒指世界的控制能力好像又回到他现在这个意念凝结成的身体里,至少,他那灵敏的视听能力恢复了,他根本用不着灯光照射就能把依然漆黑的洞窟看的清清楚楚。
他在睡梦中将那药苗石笋含化在口中,融合到自己的意识体内,愈加觉得神清气爽,步履轻健。原路返回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再需要矿灯照射,幽暗的环境对他已经没有任何阻碍。
返回到第一个石窟通道,恢复视觉能力的祁景焘发觉一处平整的石壁上有异,一怔之下,近前观看之时,不由惊呆在了那里。
这是怎么回事四周石壁之上竟然刻画着一些古朴的图案,有鸟兽之形,山川之貌;日月悬天,人行于地。在狩猎,在耕织,在嬉戏。纵横之间又似乎有经纬例布,刻划的图案线条虽简单古朴,却是流畅自然而生动,展现出一幅人与天地自然及万物的和谐。同时也显示出了这是远古人类的遗迹,绝非出自近代人之手。
“咦!真是奇了怪了,进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再说了,这里是没有任何文明存在的戒指世界,不是现实世界。戒指世界里面怎么会有这些人类文明活动遗留下来的痕迹”站在石壁前面,望着这些图案,祁景焘不由啧啧称奇,边走边看这些岩画。
在一副图画面前,祁景焘站立不动了。那是一个真人大小的人形,四肢头发眼睛鼻嘴俱全,手脚展开,身体裸露,但在四肢躯干部刻划有几道明显的线条,好象是那经洛的走向。并且在周围的石壁上有着十几幅这样真人大小的人形图案,刻划着不同的经洛线路。
祁景焘细观之下,不由一声惊叹道:“果然是又是经洛!”
只见在这幅人形画上,在手臂上刻有手太阴肺经和手少阴心经的走向,腿部刻有足少阴肾经和太阴脾经的走向,躯干竟也有任脉的标记,虽然没有标明穴位,但这几条经洛的部位很精确的,与他见过那些现代保存的中医典籍所绘人体经络图惊人的一致。
祁景焘喜欢看书,老祁收藏那些医学书籍也浏览过,还跟着老爸学习过跌打损伤,按摩之类的手法,却从来没系统学习过中医理论知识。此时,却好像学习中医数十年的老中医似得,居然能看懂经络穴位,并与莫名其妙进入脑海中那些信息融会贯通,仿佛自己就是一位研学多年的中医大家一样。
祁景焘顿悟般自言自语:“我明白了,经洛的发现应该古代先人对人体本身反观内照所查得,现代所谓科学的说法是不对的。经洛的发现在现代人用
‘科学’的观点看来是一种经验的总结,是古人无意中发现身体某个部位可以治病,比如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或者说身体的某一处,以及在按摩的情况下,一些相应的症状就莫明其妙地消除了,于是,日积月累,连点成线就成了所谓的经洛。真有那么简单经洛的复杂和奇妙是不可能在日常生活中发现的,现代医学解剖学那么发达也没发现脉络。脉络,只能是古代先人进行的一种内证体验。”
“是了!”祁景焘又有所悟道:“这地方生有那种神奇的药苗石笋,可以激活人体经洛的,古人或已有这方面的感应,又被无意中获得了的石笋之类的天材地宝激得明显起来,故而更加认证了经洛的存在。”
“这些石壁图案上都没有看到那种图腾的迹象和神灵的影子,而只有这种刻有人体经洛的人形图案。如果这些是古人遗迹,说明曾经生活在这里的远古人类敬畏的是人类自己,而不是什么神。我们华夏的神,其实都是古代圣贤先人,不是什么无中生有的神。当然了,盘古开天辟地那些远古神话传说例外,现代人也没几个真正崇拜盘古大神。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女娲伏羲才是后人崇拜的具体对象,烧香跪拜的是三清祖师,佛家和各地庙宇中的牛鬼蛇神。”
“我们华夏这些祖先是伟大的!他们正确地认识了自己本身所天生具有的潜力,并且也应该发挥出了这种天生本能的潜力,才将这些隐藏在人体中的经洛描绘得这样的精确,是在向后人显示着,人,本来就是这样的!”
“中医学中的经洛学本来就在人体中存在的!这是古人早已经验证并形成系统伦理的知识,不是什么人发明创造的伪科学。我国的中医学和所谓的科学没什么关系,本身就不是一个体现的认知。如同西方世界的科学和神学,他们自家的东西相互矛盾,却能在科学发达的现代社会和平共处,相安无事。他们有什么资格指责已经在华夏流传数千年,救人无数的中医学呢”
祁景焘不由激动万分地,忘我地自言自语地讲述着,好似这些知识本来就在他脑海里面一样。
“奇怪!”祁景焘这时停下了话语,因为在另一侧石壁上发现了一幅侧身的人形图案上没有刻划经洛,而是在人体正中央的位置刻有一条直线,连于头上的百会穴和两阴间的会阴穴。一线垂下,笔直中正。
在此图案的旁边,又有几幅奇怪的图案,所刻划的“经洛”大多是直的,并且都分布在躯干部,应该是在身体内的,有的直贯五脏六腑。还有一种如弹簧式的大罗旋,环绕躯体。这种奇怪的“经洛”有七八种之多,自是有别于那种医书上所例的十二经洛和奇经八脉。</p>
<strong></strong>“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