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畅通来到武警训练基地的时候,射击训练场已经做好夜间训练准备。不过,哪里有什么杨支队的身影,连一个围观的大兵都看不见。这也反应出凌梦这小女子身份地位不低,把这么一位奇女子当作内保头头使用好像用错地方了祁景焘开始正视凌梦这些内保队员,
射击场灯火通明,还非常应景地燃起两堆篝火,让空旷的射击场有那么一股沙场肃杀的感觉。
停下车,凌梦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地跳下车,轻车熟路地从火堆边拿了两根圆木柴,然后走到枪靶方向。祁景焘也有样学样地找了两根圆木,来到凌梦身边的时候,凌梦已经找到两个预留的洞口把圆木竖起来,在圆木柴顶端各自摆放了一枚拳头大的石块。
“打这个!两个标靶就够了。”凌梦指着那木桩和石块,把祁景焘拿过来的两根圆木扔掉,又拖着祁景焘退开了二十五米左右。
由于心里对凌梦的身份开始重视,祁景焘对练枪又有了一丝抵触,不由皱着眉头说道:“这么远,能打得准吗那石头还那么小。”
除了大学军训的时候用56半打过五发子弹,祁景焘确实没摸过其他枪支,更别说使用了。哪怕他和杨大队关系不错,经常来武警训练基地喝酒聊天,他也从来没尝试过来射击场玩玩枪。对于不能合法拥有,更不能合法使用的东西,他不感兴趣,也不想给朋友招惹麻烦。
来到训练场,凌梦的气场彻底变了,这个男人好像不再是她的老板,也不再是她崇拜的战神,只是她的一个兵。
听他那么没底气的话语,凌梦没好气的说道:“没让你打鸡蛋算好了,这个还嫌小,这还远吗只不过二十多米,部队里训练手枪的时候都是三十米以上。让你练的,只不过是最简单的静态目标射击技术,我可没让你还练什么越障碍,五十米、一百米速射,以及速射分目标那些项目。”
祁景他一听不乐意了,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要练那么多项目干嘛我又不去当兵打仗,也不当警察!我是大老板,有你们保护,哪里需要我亲自动枪和别人干架的。”
“你……”凌梦被祁景焘的赖皮话埂了一下,又好笑又好气。这个家伙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脸红,你是不动枪,可是你动刀啊!忘了当真是拿这个家伙没办法。
凌梦强忍住笑,脸色一沉,故作横蛮的说道:“我不管,你学也学得学,不学也得学。跟着我练,要是练不好射击,那你就跟我对练散打好了!”
祁景焘被吓了一跳,练练射击也还罢了,要是跟她练散打,自己是真打呢,还是假打他从来没和别人对练过,还做不到收放自如,拿捏不好用力的方寸。昨晚第一次动手可没轻
重,那种一无既往,非死即伤的搏杀可不是闹着玩的。
凌梦见祁景焘不吭声,还以为他被唬住了,嘻嘻一笑,突然掏枪、上膛、开保险,抬手就是一枪,木桩上的石块顿时被击飞。那个动作之流畅,简直就是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令人赏心悦目。
凌梦收枪看着祁景焘说道:“就像这样,跟着我做,抬平右手,端枪,眼光从瞄准器里的准星看出去,将目标与准星,与眼光,三点成一线,这样就可以开枪了!”
祁景焘依语抬着右手,把枪口对准另一根圆木上的石块,也不管凌梦教导的什么三点一线,将手指一勾,没响声。连连扣动几下,还是没响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凌梦哭笑不得地说道:“笨蛋,保险还没打开呢,开车你懂不懂啊开车的一上车就知道松手刹,开枪的时候自然就要打开保险了!”
说着又拿起她手里的枪,对祁景焘示意着手枪上的保险位置,然后给他反复示意了几次动作,打开保险,又合上,再打开再合上。
“哦……”祁景焘老脸一红,有样学样地伸左手把保险打开,对着靶子方向抬手就扣动扳机,“啪”的一声脆响,子弹不知道飞哪里了,反正那块石头静若处子,纹丝不动。
凌梦气得直咬牙,幸好,这家伙还知道对着标靶方向扣动扳机,没对准自己的脑袋,还没傻到家。气恼归气恼,凌梦却不放过他,大声说道:“不行,不行,你这样练不行,练枪得先懂枪,过来,我先教你熟悉熟悉手枪!”
把祁景焘叫到一张木桌旁,凌梦把手里的手枪摊到手中,先把子弹匣取出来放在一边,这才对他说道:“跟着我做,先把子弹匣取出来。”
祁景焘很是笨拙的把子弹匣取出来,看了眼密密麻麻地子弹,小心翼翼地把弹夹摆的远远的,转头看着凌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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