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这个时期,彩云之南著名的九大高原湖泊已经有三分之二被重度污染,例如著名的滇池、洱海、星云湖、杨宗海的水质已经成为富养化的劣五类水体,抚仙湖这个著名的国内第二深水湖泊、国内蓄水量第一淡水湖的水质正加速恶化,已经不幸被列入二类水体,正大步走在重度污染的不归路上。
全国各地被污染的河流和湖泊不是少数,据说,各级政-府非常重视湖泊水质下降的情况,相关媒体上长篇累牍的专家观点也屡见不鲜,纷纷要求治理被污染的河流和湖泊的呼声也不绝于耳。非常可惜的是,先污染后治理,好像已经成为人类工业发展的必然
环绕星云湖和抚仙湖一周,再次回到星云湖湖畔,看着星云湖那泛着黑绿色泡沫的湖水,祁景焘也没兴趣去张叔家混饭吃了。这两年,他已经吃惯自己家那种原生态而又鲜美异常的食材,哪里还吃得下这种大染缸一样的湖水里捞出来的东西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前两年还觉得星云湖里面垂钓那些野生湖鱼是人间美味呢!现在看着那些活蹦乱跳的野生湖鱼只觉得它们可怜,居然能够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面顽强的生存下来,还要被人类花样翻新地弄上餐桌当美味!
河流和湖泊的污染治理是一个综合社会问题,不是目前的祁景焘能够插手,能够处理的。他发现问题也没有用,甚至连在各种媒体上如同那些专家教授一样喋喋不休的资格都没有。他可没什么知名度和影响力,别说引起关注了,写出文章连个发表的地方都没有。
湖泊污染的各种源头无法治理,不过,祁景焘还知道,自然界是一个有机体,江河湖海自身是拥有相当的自我恢复和自我调节能力的,否则如何能存在亿万年之久。
星云湖之类的高原湖泊现在被污染了,主要是湖泊自身周边被占用的湿地越来越多,进入湖中的污染物质越来越多,已经超出湖泊自身的自我调教和自我恢复能力,或者正在失去自我调节和自我恢复能力。
祁景焘的戒指世界里面已经开始出现湖泊,戒指世界里面那些湖泊里面的水生物种大部分来自滇中地区三个高原湖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戒指世界里面那个巨大的月亮湖就是现实世界里面星云湖和抚仙湖的翻版,就连地理特征和气候特征都非常相似,都是高原淡水湖泊,里面的水生物种和生态链、食物链结构都差不多。
从抚仙湖和星云湖移植进入戒指世界月亮湖那些水生植物现在可不得了,枝繁叶茂,郁郁葱葱,足够给进入月亮湖安家落户的鱼虾螃虫等等水族提供充足的食物来源和栖身之地。
月亮湖里物种丰富,可是,月亮湖
那个水质依然清澈见底,妥妥的直饮水标准,都已经违反水至清则无鱼的训条了。要不,把星云湖里面的水生植物和月亮湖进行一次置换,看看月亮湖培育出来那些水生植物在现实世界的生存能力如何
那些水生物种都是经过戒指空间滋养,有些甚至还得到无根之水蕴育,物种的活性和适应能力更强,生长繁殖能力也更强。如果重新回到外界,对于水质污染能不能起到更好的调节作用,进而增强湖泊的自身恢复和调节能力
居然想到这个办法,为什么不验证一下呢反正,星云湖的状况已经够差劲了,还能差到哪种程度再说了,月亮湖里面那些水生植物大部分还是来自星云湖和抚仙湖,把它们置换一些出来,也只不过是离家的游子回归故乡,算不上外来物种入侵。
想,都是问题;做,才是答案!祁景焘永远是一个行动派。
环湖兜圈子也折腾够了,这个时间点,天色已经暗黑,祁景焘把车停在星云湖中间位置湖边一片湿地路边。
星云湖的总面积也不过三十多平方公里,在这个位置,祁景焘的意识控制能力可以覆盖整个星云湖区域。趁着天黑,祁景焘开始施展隔空取物大法,把星云湖湖底的淤泥,连同附着在那些淤泥上的物种成片成片地往戒指空间收取、置换。
同时,他的意念主体已经进入到戒指世界,同步把月亮湖湖底的泥土连同附着物种和星云湖淤泥进行同步置换。
月亮湖的面积高达上千平方公里,远远超过星云湖那可怜兮兮的三十多平方公里。他使用戒指空间每次可以置换八九千平方米,三十多平方公里也用不了多长时间,星云湖湖底的淤泥和植被就被更换个遍。
仅仅一个多小时,星云湖湖底已经郁郁葱葱一片繁荣景象。幸好,星云湖的湖水本来就呈现黑绿色,置换过程中湖底泛起的阵阵污黑泥水也不算太过于明显,在夜晚更不会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被置换进入到月亮湖那区区三十多平方公里的湖底植被,还有那些富含各种污染物质的污泥,被祁景焘有规律地散布在宽阔洁净的月亮湖里面,似乎还能改善过于清澈的月亮湖湖底营养物质,为那些微生物提供足够的营养物质和微量元素,互补性还是比较强嘀。
完成湖底植被置换工作后,祁景焘走到湖边,闻着腥味浓郁的湖水,扫视着如同一口锅底般平滑的星云湖湖底环境,祁景焘总觉得不是太满意。</p>
<strong></strong>像星云湖这种深水池塘似得湖底地形,对于那些从事渔业捕捞的渔民来说太过于安全,太过于便利。事物总是相对的,对于渔民们便利了,对于湖里的水生生物就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