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祁景焘只是协助叶老一起治疗三位患者,如今,陈益丰同样要祁景焘帮忙诊断患者并药方。站在医生为患者负责的角度来考虑,祁景焘不能拒绝。
让帐篷里面那位女护士,将新的病历拿过来的时候,祁景焘先给老妇人李桂花开新病历。
“李桂花,女,58岁,一周前,在村里感染不知名瘟疫。初诊:患者在一周前,感染不知名瘟疫,被送到临时医疗中心,分别被一位中医生,一位西医,确诊为流感,治疗效果不明显,现在病情越加严重。”
“患者已出现壮热不解,斑疹隐隐,大小--便出血,神昏谵语。检查:舌象:舌红绛。脉象:脉细数。中医辩证:属败血症热入营血证。治法:清热解毒,以清毒源。”
“处方:大青叶(另包)30克,鲜地黄30克,生石膏(先煎)20克,牡丹皮9克,赤芍9克,知母9克,黄芪10克,淡竹叶9克,玄参15克,枳梗5克,生甘草5克,黄连3克,重楼15克,水牛角15克(先煎)紫草15克,大血藤15克。7剂,水煎服,1日1剂,1日三次。”
祁景焘刚刚写完,递给叶老和陈益丰看得时候,祁景焘没想到,昏睡中的老妇人李桂花,突然在那张单人病床上痛苦翻来覆去外,更是在那说昏话。
这样的情况下,只能说明她的情况,越加严重,甚至,可以说她因为瘟疫爆发的原因,受到很大的刺激。
“王护士,她家人的情况如何”祁景焘看着那位女护士的胸牌问道。
“现在除了老妇人和她女儿,还有她女婿一家安全,她的丈夫,儿子,儿媳妇,孙子,都在前几天,已经离世了。”祁景焘没想到,这个村的情况,真的如人头瘟发作那样,一家又一家牵连,一片又一片的。
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将这些患者的病情稳定下来,再将他们的病给治好,甚至,尽快找出通用的药方,以及找出病源头。
否则,如果传出去问题就严重了。
从罗智兴那里,祁景焘已经很清楚,失去家人那种痛苦,以及现在被瘟疫折磨的那种痛苦。
看到李桂花老妇女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的时候,祁景焘只能采取针灸治疗。
祁景焘开始在老妇人的头部,手臂,背上,以及大腿多个部位进行针灸。
果然,刚才还在梦中说昏话的老妇人,在祁景焘的针灸下,那种声音逐渐消失,挣扎同样慢慢小了。
叶千植早知道祁景焘的针灸术的厉害,甚至知道祁景焘连鬼门十三针和太乙五行针法都会,现在用的只是普通针法,应该更是容易。
祁景焘将那些银针,银针,木针拨出来的时候,和原来针上的颜色完全不同,老妇人体内的瘟毒,同样是让那些针颜色都变得乌黑。
祁景焘将那些针,全部消毒,慢慢让那些针的颜色恢复原来金色,银色,以及红色的状态下,才将那些针放回针盒。
叶千植和陈益丰已经看完那张给老妇人开的新病历,两人都觉得没有问题。
祁景焘见叶老已经署名认可,立即说道。“王护士,你赶快将这张药方先拿去让人煎药,让老人喝下去,她现在的情况,不能再等下去。”
在叶千植和陈益丰示意下,那位王护士急忙拿着药方出去抓药,煎药。
祁景焘知道,老妇人李桂花的情况,属于及其严重那种,如果不能将她体内的瘟毒排除体内,可能真的熬不了多久。
更何况,她年纪比较大,又因为思念其他亲人的情况下,李桂花的情况,可能要比罗智兴的情况更加严重。
祁景焘知道现在不是感叹那些的时候,给李桂花开完药方,再给她一旁的女儿罗月华开新的药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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