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交代几句,祁景焘来到给他单独准备好那间隔离病房,但是,那不是单独的帐篷房,而是原来罗家村村委一间办公室,里面布置的隔离措施更完善。
祁景焘自己走进去,把门关上后,他自己就静静地坐在里面,等待里面那些带着病菌病毒的血液,在他体内开始大量繁殖。
从昨天到现在祁景焘都没有吃过东西,更是将近一个星期没有休息的情况下,放弃养生真气的滋养,他自身的体质变得非常差,还不如一个普通人的体质。体内那三道免疫防线,即使发现他体内出现了敌人,想要将那些敌人给杀死也不可能了。
现在祁景焘先主动放弃自己的第四道防线,再主动将自身体质减低到最差,然后再输入带有病菌病毒的血液,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还不能感染到瘟疫,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甚至,如果真的是那样,比一次买彩票中五百万的概率还要高很多。
上午十二点,祁景焘开始感觉自身,有些不舒服,先是感觉到体内发--热,恶寒,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这种情况。
祁景焘自己也没想到,身体发--热,恶寒的感觉,原来是如此难以忍受,真的是很难受,可他,还不能给自己进行治疗,还需要用心体验瘟疫发作,发展的过程和症状发展状态。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祁景焘开始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高热,至于恶寒,流汗,头痛的感觉更加明显。
祁景焘知道自己真的感染上了瘟疫,甚至是最严重的那种瘟疫综合征。但是,这只是瘟疫感染者,刚刚开始感染出现病症,还是属于瘟疫初期症状,并不严重。
祁景焘深呼吸一口气,将自身体验到的症状,通过签字笔,在早已准备好的纸张上写了起来,这是他本人最真实的体验。
这种体验如同那些抓蛇人瞬间被毒蛇咬到,送到医院及时治疗,在还没有晕过去前,和医生说过那些话,医生再通过他的话记录下来。
只是,现在祁景焘是自己感受,自己记录而已。很多时候,患者的症状,可以通过望闻问切来确定,但并不是最正确的。
作为一名高明的中医师,精通医理和药理,还精通人体经络、气血运行的修行者,他亲身验证出来的病症可以说是最正确的。
祁景焘把自己的症状写完,同时开出他以身试病的第一张药方,直接贴在玻璃窗上。
一直在隔离病房外等待的叶千植看到上面的写的字,觉得又心痛又难受,却没有丝毫迟疑,马上记录下药方。
“护士,快点拿过去抓药,然后将药汤送过来!”叶千植将那张药方抄写完后,立即交给一位女护士去抓药、煎药。
这是祁景焘以身试病后给自己开的药方,效果肯定比原来那些开的药方有效。但是,这只是刚开始开出的药方,效果能够达到什么程度,暂时还不清楚。
半小时之后,那位女护士将一碗药汤送过来,送到隔离窗口。祁景焘从屋里开启隔离窗口,把汤药端进来,自己喝下去,体验到那药效产生的效果,再在一张纸上写下来。
祁景焘试完自己开的第一剂药方下去后,效果是有的。但是,不太明显,祁景焘将喝药下去后体验的结果写出来后,他坐在里面继续等待。
祁景焘发现,原来自己出现高温发--热症状,喝下第一剂开的药方后,高温开始逐渐下降,但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体温又开始上升。这一点上,和其他感染到瘟疫出现类似症状的患者,喝药之后的情况非常相似。
在病魔疯狂折磨下,祁景焘唯一保持清醒的正是自己的大脑,至于四肢其他脏腑的阵地都主动放弃了。这种情况下,他更加清楚地体会到那些感染患者接受治疗的状态。
在晚上的八点多,祁景焘针对现在自己的症状,开出第二张药方,依然贴在窗户玻璃上,让在外面等待的叶千植等人另行抄写药方,并且用最快速度送到药房抓药,煎药,送药给他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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