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豪宅中。
“楚河……楚河……楚河!!”
卢白泽站在落地窗前歇斯底里的呐喊着。
声音在高楼大厦间回荡着。
只见他将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抓的散乱如鸡窝一般。
紧接着,卢白泽手持一根高尔夫球杆疯狂的打砸周围的瓷器。
而右手已经裹上了厚厚的纱布和石膏。
“啪啦~”
价值高达几千万乃至上亿的青花瓷,油画,紫砂壶,通通摔在地上,化作一堆堆碎片。
一旁的保镖,女仆听的心惊胆战。
他们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少主畏惧到了极点。
稍有不慎就会遭到打骂,人前却装出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
简直像是恶魔一般。
偏偏他们还不敢辞职。
一是他们由卢家培养长大,二是上一个提辞职的已经被打成植物人了。
“呼呼呼呼……”
卢白泽瘫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裹上纱布的右手。
早在半小时前,他的私人医生告诉他。
粉碎性骨折。
若不是忌惮叶家暗卫和秦川!!
他怎么会容许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叶梓柔对面,还这么亲昵……
“废物!!一群废物!!”
卢白泽随手抄起一个烟灰缸向着墙角的保镖女仆扔去。
“砰!”
一声脆响。
烟灰缸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啊……”
女仆惊呼一声,但旋即又用双手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卢白泽喘了两口气。
“你,过来,你们,出去。”
卢白泽指了指女仆,又指了指保镖。
保镖不敢多说一句,连忙排成排快步走出去。
“过来。”
卢白泽向她招了招手。
女仆不停的深呼吸,颇具规模的胸脯不断起伏。
“过来。”
卢白泽再次高声说道,这次的语气更加冰冷。
女仆不敢再违抗其命令,连忙走到其身边。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仆,卢白泽狞笑一声。
“嘶啦~”
房间中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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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回到四小时前。
新荣记餐厅。
“以前该称呼一声叶小姐,你说现在我该怎么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