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明远对牛部长做了个请的手势，牛部长乖乖地回到他的办公位置。

苏北提高声音对众人说“我再重申一遍，请无关人员迅速退出现场。”

牛部长手下的其他人终于全部退出财务部。

苏北转而对牛部长说“牛部，如果你再拒不配合，刚才这两个人就是你的榜样，请你想清楚了，不要以后说我们没有告知你。这咱请牛部配合，把你们恒生公司的全部账册给我们，我们当场一起审查。”

牛部长心有余悸地说“苏局，我配合你们，一定配合。”

牛部长慢吞吞地把账册从柜子里搬出来，全部摆到桌面上。

苏北招呼韦明远“会计师，上。”

柳毅和韦明远等人走到一摞摞厚厚的账册前，开始翻看。

苏北看着牛部长问“牛部，那两个年轻人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你们恒生公司的员工”

牛部长耷拉着脑袋说“苏局，我不认识他们。”

苏北说“牛部，到这咱子了你还不说实话。不说实话没关系，我们马上就可以查清楚他俩的身份。牛部，你能说在你们恒生公司的工资表上没有他俩的名字”

牛部长叹口气说“他俩是我们恒生公司的员工。”

在现场一直目睹整个过程的毛主任始终没有吱声，直到搜查快结束了，他才有机会来到走廊悄声打电话道“马经理，执行局来公司财务部搜查了。”

马经理好像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不以为意地说“只管让他们搜查，千万莫打坝子。”

“好的。还有，马经理，刚才两个小年轻的阻止搜查，还打伤执行局的人，被执行局拘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