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赶到学校后的操场时，已经有五六十个人在等着了，一起三三两两的个熟悉的人站着或坐在一起，圈子分明，楚夜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莫凡的身影，有点失落的找个地方坐着。

莫凡前世就是这样，并不是他不努力，他家有钱，但是他家里给他的支持很少，一直都是靠自己摸索创业，运气也不怎么好莫凡踉踉跄跄走到四十多岁的时候他的公司才乘风破浪的上市，无论坚毅还是心智，楚夜都自问不如那个在失败中不断寻找成功的莫凡。

这一次楚夜想和莫凡一起走下去，没有向前世那般为了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拒绝莫凡那冒险的提议，生活便是如此，楚夜也毫无办法，那时候他已经结婚了，父母用半生的积蓄给自己弄了个首付，加上之前结婚也花了不少钱，自己这份在报社的工作工资不算太高，但胜在安稳，每个月还完贷款还剩不少，如果跟着莫凡去冒险的话可能连贷款都还不起。

房子婚姻把楚夜的腰压得弯下来，变得不敢继续冒险，用亲戚朋友的话说。

“噢哟，阿夜最近变成熟好多嘛。”

如果可以，楚夜也不想变成圆滑成熟，但是规则如此，楚夜反抗不了，父母的期望，工作的压力，社会的应酬，把菱角分明的楚夜打磨光滑，带着遍体鳞伤的心冠以名为成熟的名称。

感受到楚夜的情绪，手臂上的鬼斯好似把空气微微扭曲，楚夜嘴角重新挂起一丝笑容甩了一下手示意它安静一些，就在这时，肩膀被人揽着，楚夜转过头，看到莫凡那嬉皮笑脸的样子。

“阿夜，好险好险，昨天通过实战考试后兴奋的睡不着，差点就迟到了嘻嘻”

楚夜看到莫凡，嘴角弯起，脸上却满是嫌弃的抖开莫凡的手，楚夜很少和人有肢体接触，除非必要的礼貌性握手之外，印象中经常发生肢体接触的阶段还是在学校的时候，那时候和关系好的同学同寝室友勾肩搭背那是常有的，出到社会后每个人都戴上了戒备的面具，把真实的自己隐藏在后面，遮得严严实实，让别人不能轻易触碰。

“你昨天怎么通过实战的”

莫凡有些好奇的问。

莫凡也不介意楚夜的动作而是坐在楚夜旁边的石凳上，仰着头笑嘻嘻回答道“轮到我的时候考核老师的精灵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我选个大针蜂飞在空中全力躲避老师精灵的招式，然后等到最后没体力了再上去解决它，好险这次运气好，选到个比较机灵的大针蜂，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打到了，阿夜，你呢”

楚夜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没你怎么好运气，刚上场老师就换精灵，我用玛狃拉侥幸才赢了考核”

莫凡听到楚夜无所谓的语气，也没有太在意。

“可能你遇到那考核老师看你顺眼才给你过的，你这才叫真幸运啊，你看你看，我老爸好不容易托关系弄到的高级卡，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就去领取一只初始精灵了。哈哈”

莫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和楚夜之前拿到的一模一样，就是编号不一样罢了。

“可惜我老爸说凭他的关系也只弄到了一张，不能把你的中级卡换成和我的一样了，我看他是不愿意帮你才对”

说道这个，莫凡有些愤愤不平。

楚夜看着无语，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坑爹

“叔叔也有他的难处，我没关系的。”

楚夜没有把他也领取了高级精灵的消息告诉莫凡，他答应了苏茗不能向他人透露交易的内容，虽然高级精灵经过官方登记认证，瞒不过有心人，但是多给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暴露的风险，所以楚夜才选择三缄其口。

莫凡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已经有老师在叫众人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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