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又好气又好笑，别说一百卢布，就是一亿英镑在她眼中都是九牛一毛，澳门、泰国、越南等地的地下黑拳市场，全部由她一人掌控，每年从她手上进出的财富远远超出一个中等发达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

这令人发指的巨额隐形财富，高达数万亿美元的资金，在她眼中仅仅是一些无聊的数字，她要的东西，一般人都给不了

莫妮卡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走到叶凡前方，裁剪别致的红色晚礼服露出一整片光滑完美的裸背，悠然转身，似笑非笑的妖冶脸蛋华丽而又惊艳，红唇轻吐，戴着雪白手套的右手指了指叶凡“你”

“我哈哈”叶凡大笑起来，“没问题，你想玩什么花样免费的谁不玩谁傻。”

女人莞尔一笑，走过来搂住了他的手臂，“那就走吧。”

“悉听尊便。”叶凡笑容满面，携手这个妖艳的女郎走向了楼梯。

不知道真相的人，或许会以为这两位车站偶遇，本就相熟，一番调情之后，立马勾搭成奸，事实上个中原委，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就在两人步入地下通道后，人影稀少的莫斯科火车站上，一道体面的身影从廊柱后闪现出来。

黑色的燕尾服、光亮的皮鞋，雪白的衬衣，却搭配了一双阴鹜狠毒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坐在敞篷跑车上，叶凡伸手抚摸着车内精美的内饰，“这辆车有年头了吧”

“莫妮卡。”女人露出了迷人的笑容“1962版的世爵。”

“喔，没听说过。”叶凡眯了眯眼，夜风很大，雪花迷离，这种天气，开敞篷跑车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变态神经病。

女人娇声笑起来，语调轻佻“早知道你对豪车不感兴趣，你是个天生的浪子、为女人而生的情人，我说的对不对”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叶凡反问道“似乎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当然，对于我们来说，搜集任何需要的情报资料都非常容易。比如你在澳门干的那件事，还有昨晚，在列侬大道，你的表现一直很抢眼。”莫妮卡收起笑容，第一次露出了正经的神色。

听到这意外之极的自暴家门，叶凡嬉皮笑脸的神色顿收，“这么说，你就是地下黑拳的幕后老板”

“呵呵，想知道吗等你乖乖上了床，我们好好谈一谈。”像是在谈论一件很轻松的买卖，莫妮卡波澜不惊地回答道。

“你确定我会上你的床这么有把握”

莫妮卡不以为然地笑道“你刚刚说过的话不算数你们华夏人有句谚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亲爱的叶，你要失信于人吗”

“我自然不会失信于人，可是莫妮卡，你是鬼啊人鬼殊途，我上了你的车，已经破了大戒，难道真要演一出人鬼情未了”

女人的脸色剧变，寒声喝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鬼。”叶凡慢条斯理瞧着她急剧变阴变冷的脸蛋“没有血色的脸，即使生气，也不会红润如正常人，莫妮卡，我跟你讲人话，何必跟我说鬼话”

“你竟然知道”被瞧出了真实身份，莫妮卡显出了几分慌乱。

“哈哈，怕见人吗”

“你从一开始就认出来了”莫妮卡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地叫道。

叶凡点头大笑“你很聪明，可是聪明人总会被聪明误，莫妮卡，告诉我，是谁清洗了吉普赛营地。”

“我能得到什么报酬”这女人倒是精明的很，很符合她的身份，一副讨价还价的奸商嘴脸。

“如你所愿。”叶凡瞥着她骄傲性感的胸脯笑道“就算是鬼，你也是一个妩媚动人的女鬼，在我们那里，女鬼和书生的爱情故事一直源远流长，我倒有兴趣一试。”

这半真半假的话让莫妮卡特别受用，高跟鞋踩着脚下油门，这辆古董级的跑车射向了莫斯科郊外的大道，沿途洒下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