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先生。”
“”
……………
面前这神父,一袭白衣胜雪。
他的眼眸底满是悲悯苍生的善良,仿佛寺庙里供奉的大佛、菩萨和三清道祖一般。
但楚河在他眼中,却看出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悔恨。
除此之外还有同情和担忧。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楚河觉得异常熟悉。
但最近看的资料数不胜数,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艾文神父,这是那几位先生要见的人。”约翰尼·普雷斯顿轻咳两声,提醒道。
但在楚河听起来,这话中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威胁,仿佛是警告一般。
约翰尼·普雷斯顿很惊讶。
按照理事会五方人员商议的计划,神职人员应该早已撤出教堂,包括神父艾文·费雅士。
但此时他还站在面前,这让约翰尼·普雷斯顿非常吃惊。
艾文神父?
楚河的眉头皱起又松开。
赫尔巴特勒教堂的神父艾文·费雅士,他在和教堂有关的资料里见过,有印象。
艾文·费雅士自赫尔巴特勒教堂建成,便于此侍奉主耶稣,约莫有15年时间,也是瑞仕全境内举足轻重的神职人员。
不但如此,他在城市内的风评也非常好,都说艾文·费雅士是个善人,也是个兢兢业业的神父。
“我知道。”
艾文·费雅士对约翰尼·普雷斯顿进行了回应。
短短三个字。
说完后,他便开始缓缓走过来。
约翰尼·普雷斯顿眉头皱的更深,于是向前走了一步,从楚河身后来到能挡住楚河小半身躯的位置。
“您认识我?”楚河终于开了口。
“久闻盛名。”艾文·费雅士说道。
如果不是理事会的人找上门,艾文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楚河。
毕竟自己只是个神父,只是个在主耶稣膝下侍奉的最普通的一个神职。
一个年轻有为,享有盛名,甚至让理事会为其专门搞出一场沙龙的人。
踏~踏~踏~
塔内异常空旷,艾文·费雅士的脚步声,二人的说话声,都显得突兀,甚至伴着缕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