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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实把东西要给她之后又搂住亲了一口“这几天我不得空,过一阵子我再来等我准备好了,到时就接你跟瑞儿出去。”
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殷婷娘急急地回到屋里,高兴地拿起那个小金佛,但认真一瞧,发现那不过是渡着一层金粉,里面是银的而且还是空心的
就这样的小佛吊坠,也就值个一吊钱左右,许是连一两也不到
殷婷娘差点背过气去
那个低贱的马夫果然下贱,连个小金佛也不值钱
但想到反正也不是用什么换回来,等于凭空得回来的东西。
不过睡就睡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一次又不会掉一块肉
不但不会掉一块肉,还能够让她得了买肉钱
想着,殷婷娘就一阵阵激动和兴奋。
许大实出门这后,就一摇三摆地离开了,对面屋的春花眼着他离开,又看了看永存居的大门,然后回去了。
不远处的庆儿也盯着他离开,接着一溜烟地回定国伯爷。
叶棠采今天又跟齐敏在芭蕉树下下棋。
齐敏手捏着一颗黑玉棋子,看着满盘的白子,自己都快被逼死了,最后微微一叹,把墨子放回棋盅里“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叶棠采噗嗤一声,接着又是点了一点头“没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下棋是谁跟谁学的”
齐敏说“楚凭风以前出去念书,他跟夫子学的下棋,回家来就教我。把我教会了,他也没空跟我下棋了,他整天都忙着念书。我觉得下棋挺有趣,偶尔就到街上跟那些老头下着玩,然后越下越好。也没有想过拿下棋当什么,不过觉得那是有趣的游戏。”
一边说着,齐敏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不想说起往事,一说起来就会想起以前幸福而简单的日子。
这些是控制不了的,脑子自动的会浮现上去。但开了头也没有不说的道理。
“跟我下棋的那些人说我天分不错,让我多学一学。但是这个要跟谁学呢,就算有多余的钱,也舍不得浪费在买棋谱上面,都是攒着留给他买笔、买墨、买书。倒是有两个老棋友,送了我几本破旧的棋谱。然后一直当是游戏跟人下着玩,年纪大了一点接触了有赌棋,为了钱下了一番功夫去学过。”
叶棠采听着她慢慢的说,心里不禁一阵阵感叹。
记得,有的时候他的女夫子教她下棋,跟他说过,下棋要心无杂念,不能受世俗所染,不能为了名利,否则就会落了下剩,无法进益,永远也下不出境界。
是所有下棋之人都知道的事情,相信廖珏瑶也是这样修心。但是结果,他却下不过一个为了钱、为了名利的人。
很显然,其实最重要的还是天赋
“对了,你这么厉害我也不出去跟人家比一比,不定也能争一个第一才女的名头”齐敏说。
叶棠采却是是懒懒的哦了一声“懒得动”
齐敏噗嗤一声笑了。
“姑娘”这个时候庆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如何”叶棠采抬头看着他,看他一脸兴奋的模样,墨眉挑了一挑。
“殷婷娘跟许厅实弄上了。”庆儿一脸爱昧地说。
叶棠采噗嗤一声“这是意料之中的。”
“贫穷会把人的本性暴露无遗”齐敏说。她是贫穷过的人,自然是最了解贫穷之人的想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更何况原本就是贫穷怕了的人,享受过富贵,又从天堂跌入尘埃,只会是就更加疯狂的往上爬。”
“啧啧,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叶棠采淡淡的笑着,墨眉轻轻一挑,“要不要再来一盘”
齐敏秀丽的小脸微微一僵,她下了这么多年棋,也就今天输得最多了
“姑娘,我现在就回去了”庆儿说的转身飞奔而去。
庆儿回到了松花巷,又等了大半天,看见叶承德扛着烂桌子回来。
叶承德正要进门,对面的宅子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张胖胖的脸伸了出来,这是对门春花“叶大叔,我看见一个男人跑进你家去了”
叶承德老脸一黑“你胡说什么”
春花翻了一个大白眼“你爱信不信而且,这个男人可不是第一次来你家,都第二次了,每次都是爬到你家的墙头上面,坐在墙头婷娘婷娘地叫着”
她说着一边捏着声音,学着许大实的语气叫了起来
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爬到墙头这算是什么意思还叫的那么恶心
叶承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是说他的婷娘红杏出墙吗
不,不会有这种事情的
叶承德怒吼一声“你这个死胖猪,居然污蔑我的婷娘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打烂”
春花脸色一变,呸了一声“既然这顶帽子你这么喜欢,我就不理你”
说着砰的一声就把门摔上。
叶承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个死肥猪,总有一天会胖到死不过是嫉妒婷娘而已”
他死也不会相信他的婷娘会红杏出墙的,不知为何,他站在门口却有点不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