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被隔离起来,所以他们也不愿意沾付大通,只是凑过来看了看。
这一看付大通的脸,俩人都嫌弃的赶紧后退几步,觉得没啥毛病,这人的脸色都这颜色了,还能不是死人吗?
不过俩当兵的还算是尽责,端着枪指着李军他们说道“你们把衣服解开,撩起来衣服,转一圈让我们看看,身上都带啥了没有。”
贺掌柜赶紧招呼他们把衣服撩起来原地转一圈。
几个人撩起衣服在车边原地转了一圈,俩当兵的看他们腰里面没带啥东西,于是赶紧后退,让开桥面的路,嫌弃的挥手说道“赶紧过去,赶紧过去!真是晦气!”
贺掌柜连忙拱手诚谢,招着手说道“走走走,赶紧走,办完事儿今儿个上午要赶回来,还有一屁股事儿要做!生意不能耽误呀!”
于是李军他们赶紧点头哈腰的给两个当兵的道谢,拉着车便上了桥,朝着桥对面行去。
到了桥对面的时候,一个当兵的又拦住了他们,贺掌柜还是那个说辞,递过去了点钱,当兵的收了,看了看装死的付大通,便把他们放了过去。等他们拉着车过了桥有段距离了的时候,一个在桥上设点检查的军统的人打着伞跑了过来,气急败坏的对守桥的当兵的喝问道“刚才过去的是啥人?这大半夜出城干啥?
你们怎么把人给放过去了?”
当兵的瞧不起这些军统,这帮人一下雨就跑了,丢下他们在这儿守桥,躲得远远的去避雨,这会儿估摸着是看到了有人过桥了,才想起来跑过来问问。于是当兵的冷哼一声道“一个得了伤寒的死人,不敢在家里停尸,连夜拉出城埋了,这是规矩,我们都检查过了,没啥问题!这才放他们过去!要不然你追过去再看看,
是不是得伤寒死的?”一听说是得了伤寒死的人,这个军统的特务就没了兴致,连夜送尸体出城,这种事在重庆是比较常见的事情,市区内不让埋,尸体要尽快拉到城区外找地方埋掉,这是不
成文的规定,守桥的当兵的一般都不拦着,而且还能收点小钱。既然守桥的当兵的检查过了,他才没兴趣去再看看得了伤寒的死人呢!万一要是传上了,叫冤都没地方叫去!于是这个在这桥上守桥的军统特务,也一脸晦气的摆了摆手
“伤寒?晦气晦气!你们看过没问题就行!这他娘的鬼天气!咋下这么大雨呢?真他娘的倒霉!”于是李军等人在这个贺掌柜的掩护之下,就这么在凌晨四点左右闯出了重庆市区,当他们离开桥一段路之后,付大通一骨碌坐起来,把裤裆里的东西都掏出来丢给李军他
们,从板车上跳了下来,众人将板车拉到一条岔路上去,连声对这个贺掌柜道谢了一番。贺掌柜挥着手说道“赶紧走吧!方营长是个好人,我们东家经常跟我们提起过,少爷回来以后,我也去见过我们家少爷,少爷也说过你们方营长的事儿!现在他遇上了麻
烦,我哪儿能不管呀?这要是让少爷知道我袖手旁观的话,我这辈子也没脸再在范家混了!走吧走吧!我等天亮雇个人把车拉回去!”李军等人叹了口气,于是不再罗嗦,几个人甩开腿,冒着大雨漏夜朝着武隆县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