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那是体罚和性*骚扰,不是性*侵犯,天渊之别好吗!前者咬牙能忍,后者绝不可忍!退一步来说,你觉得‘被人侵犯’和‘被退学’哪一个对人生的影响更大?”不排除存在着那种完全不介意贞操,还以自己曾经和多少个男人生过关系为荣的女子高中生,但她们与现在的话题无关。对大部分女性而言,被一个厌恶的男性做那种事,多少都会留下点心理阴影,精神上的变化,很可能导致未来选择人生道路时的失当。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吧。”摩尔加纳觉自己找不到反驳的点,但内心深处还是固执地抱着‘错的只是鸭志田、其他人完全没有责任’的想法。
乔瑟夫也来参一脚,“其实嘛,假如这所学校真的这么无可救药,可以考虑跟家长反应情况转学吧?转学生虽然很容易被人孤立,但总算不会弄脏档案……除非家长丧心病狂到说出‘就算被人侵犯,你也要留在这所学校打排球,这样对你的人生有好处’这种话,根本不答应转学。”
“那就没有继续听从这种家长的话的必要了。”承太郎插话道。
家里摆着一个儿控的母亲都能变成不良少年的空条承太郎,要是投错胎碰上了毫无骨肉之情的父母,绝对会是和父母干一架然后离家出走的节奏。
利兹笑着摆摆手,“不,再怎么说也没有那样的父母吧……你说家里负债累累,逼着女儿去接客还有点可能,逼着女儿牺牲色相打排球那是不可能的。”
“道理是这么说,可是这些父母不是已经逼着儿女挨揍也要去打排球吗?”性骚扰这一块先不说,说不定女孩子不敢告诉父母,但乔瑟夫不觉得为人父母会不知道自己的儿女又是淤伤又是绷带地回家,只要一打听就会知道鸭志田体罚学生的事情……他们的选择已经脱离了乔瑟夫的接受范畴。
“唔……我也有点好奇这些家长的想法,”利兹沉吟片刻,突然提议道,“要不用你的‘龙舌兰姑娘’入侵到他们的认知世界里面,直接从当事人口中得到答案?明天我潜入学校找一下排球社成员的家庭记录。”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乔瑟夫一捶掌。
“喂喂喂!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目标是‘鸭志田’啊!”还是喵星人状态的摩尔加纳在地上东扑西扑,慌得不行。
“没有忘记,joker白天上学的时候,我们也要找点事情干嘛~”利兹没有开玩笑,乔瑟夫也没有开玩笑,他们是真的打算这么干,“说到底,无论我们如何评价受害者,都不会因为怒其不争而采取任何行动,你们两个放心好了。”
对,是‘你们两个’,尽管一直在那唱对台戏的只有摩尔加纳,但利兹很清楚雨宫莲也是相同观点的持有者。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joker拿一下装备,马上开始入侵鸭志田的殿堂。”利兹朝雨宫莲咧咧嘴,“那么,为了高卷同学的贞操,我们是不是努力一点,一口气冲到‘秘宝’的所在比较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