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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1 / 2)

“阿拉, 黑袍没在衣柜里。”言喻心肝一颤,把穆拉从衣柜面前拉开,指着沙发上的黑袍, 是晋深时脱下来那套。

“我拿出来放外面了。”

“我帮你穿上。”穆拉拉起黑袍,拎着衣领一抖, “怎么那么大啊我记得是按照你的尺寸订做的啊”

“尺寸搞错了吧。”言喻配合伸出手,“你最近不是老是忘事吗”

穆拉的手已经放到衣柜的推拉门上, 把衣柜推开了一条缝。

听到言喻的话, 也没有怀疑, 放开手转身过来。

言小轻被晋深时抱着,在狭窄的衣柜里, 一动不敢动。

穆拉走过来的时候,吓得脚趾拇都抓紧了。

穆拉走开后,言喻和言小轻都松了一口气。

偏偏后面那个人胆子大得很, 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手脚嘴巴都不安分,一直就没有停歇。

言小轻抓住到处游移的手,放到嘴里啃咬。

身后的人好像更来劲了。

言小轻被硌得慌。

想起大萝卜,身体开始颤抖。

嘴上也咬得更用力。

晋深时闷哼一声,直接咬上了言小轻的后颈。

言小轻要哭了。

绝对领域被袭击,就像龙筋被抽, 身体软绵绵地塌在晋深时怀里,差点就叫出声来。

两个人挤在衣柜里,又闷又热, 晋深时还在不停地动。

言小轻摸出手机,开了静音,打字关键时刻,你安静点好不好

晋深时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打字遵命,小轻。

言小轻剜了他一眼,继续打字烈叔藏到床下了

晋深时点头。

言小轻捂脸,哆哆嗦嗦打字床下还有一个人。

晋深时谁

言小轻一个无关紧要的朋友。

公公现在正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躲在妈妈的床底下,不知道两人能不能和平共处。

晋烈刚钻到床底下,就发现下面已经有人了。

见惯大场面的晋烈也没太惊讶,楞了一下马上想起事件的紧迫性。

“兄弟,挤一下。”

穆然往旁边挪了挪,让了一点位置出来。

晋烈钻进去,表情怪异地盯着穆然。

穆然被盯得心头发慌,

“晋叔,是我,穆然。小轻把我塞进来的。”

“哦,深时把我塞进来的。”

被晋深时两口子坑的。

他们两口子倒好,现在亲亲热热地窝在衣柜里嗯嗯啊啊、逍遥快活。

他们只能缩着身子,挤在逼仄的床底,碰一鼻子灰。

床下的空间很矮,趴着比较舒服。两人一人趴一边,泾渭分明。

晋烈原本想问,为什么我儿媳妇会把你塞到床底下来,穆拉已经进来了。

两人小声寒暄完毕,面对面实在是尴尬,各自侧身扭头朝向另一边,安静地躺着。

穆拉给言喻穿戴黑袍,头巾绑好,两人准备出门,藏着的四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都走到门口了,穆拉又转了回来。

“阿喻,小轻呢怎么一直没有看到他啊”

“可能在楼下吧。”言喻推着穆拉往外走。

“楼下没有,我刚上来。”穆拉摸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幸亏言小轻提前开启静音,只有屏幕在亮。

言小轻把手机往晋深时身上倒扣,顺便阻止他的骚扰。

“没接。”电话响了十几声,穆拉挂了。

“阿喻,穆然你认识吧,很优秀一个后辈,我和他父亲一直有生意来往。我觉得比晋家小子好一点。刚刚明明看到他和小轻在一起说话,两人还说得挺开心。要不我给穆然打电话问问,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单独出去玩了。”

“阿拉,小轻和深时在交往。”言喻把他往外推,“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单独待在一起”

“多认识一下新朋友也是好的啊。小轻只是和他在交往,又没有结婚。”穆拉一边翻手机一边叨叨,“再说了,穆然比晋深时好多了,又懂礼貌,社交礼仪没有一点错处,多接触才有对比。”

“我们家小轻,值得最优秀的。”

穆拉吧嗒吧嗒,把穆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

提到穆然,晋烈转过头,目光阴寒地看着他,意思不言而喻你是来抢我儿媳妇的

穆然也很无辜叔,你没听见吗,我只是一个备胎。

两人目光短兵相接之后,各自躺好。

言喻“嗯嗯”应着,也懒得和穆拉废话,死命把他往外推。

晋深时叼着言小轻的耳垂,一边磨牙一边打字质问你刚刚说的那个无关紧要的朋友,是穆然你们刚刚在房间里干什么他为什么会钻到床下了

浓烈的酸味通过一连串的质问,从手机屏幕里透射出来,溢满整个衣柜。

言小轻睨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吃啥醋

他不能告诉他自己偷偷摸摸偷户口本,穆然只是帮他放哨。

免得晋深时知道后得寸进尺。

现在晋深时已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他根本控制不住,再让他知道自己专门来偷户口本就是为了和他领证,晋深时可能会上天。

手机一关,揣进兜里,一个问题也不回答。

晋深时也不恼,抓住言小轻一阵揉圆搓扁。

言小轻无声抗议请你分清一下场合

晋深时摸出自己的电话小轻,这里没外人,只有我们两个

言小轻夺过他的手机,愤怒打字外面有四个人门口两个,床底下还有两个

晋深时沉着应对所以,刚刚你和穆然关在房间里干什么

好吧,又绕回来了。

随便你吧,老子放弃反抗了。

晋深时关闭电话,专心吸小轻。

言小轻就像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爪子和利齿都被收起,任君揉捏。

这时,床下传来惊心动魄的手机铃声。

“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穆然手忙脚乱地摸出电话,挂断,关机。

穆拉警觉起来“谁在床下”

穆拉操起他镶满宝石的拐杖,迈着大义灭亲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往床边走。

晋烈的电话响了怎么那么巧

言喻觉得脑壳痛,穆拉和晋烈本来就有过节,她刚刚锁门锁了那么久,穆拉疑心病又重。

惨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忽然,“嗖”地从床底下飞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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