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不可能,让开我看看”
此言一出,云贡山是一个炸了。
要知道,外面他可是安排了很多的草药,那些家伙根本就不可能靠近,更别提什么冲上来了。
谁知,云贡山一看,脸都绿了。
“怎么搞的,谁把外面的草药都弄灭了”
众人闻言都跟着往外看,就见庭院里面有好几处,都似乎冒着浓烟,没想到这就是云贡山设置草药的地方。
城堡外,那些怪物已经开始疯狂的撞击门了。
“这些家伙不是害怕草药吗他们怎么弄灭草药的啊”严碧洲皱着眉头,一边观察外面的情况,一边若有所思的问道。
云贡山楞了一下,随即怒骂道“不对,只有人才能灭掉那些草药,外面还有人”
伽玛看了看伊卡,伊卡立马摇头,很是肯定的说道“我们的人都撤回来了,即便是在作战的时候,我们希尔费家族也有自己撤退的方式,不会有人掉队的。”
按照伊卡的说法,实际上在希尔费家族内部,那是还有几十个小头目的,这些小头目手下都有一些人,而在撤退的时候,都是一小队一小队撤退的。
如果要是谁没有回来,那是当场就可以发现的。
“除了已经死掉的兄弟,不会再有人了啊。”
云贡山和王阳面面相觑,两人异口同声的惊呼道“莫无敌”
这种情况下,外面还有人,而且不受到那些怪物的攻击,再加上能够知道要灭掉云贡山的草药,这人也就只有莫无敌了啊。
云贡山回过神,推开几个小弟,就要出去。
他红着眼眶,因为过分的激动,双眼之中都布满了血丝。
“前辈,你不能去”
“外面太危险了。”
云贡山冷着脸,开口说道“别拦着我,我要宰了他”
几个人哪里敢让开,外面的情况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云贡山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应付,真要是出去的话,那还不是死路一条。
谁知,云贡山突然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了自己的脖子“让开,不能杀了这个畜生,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王阳楞了一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严碧洲。
结果云贡山瞬间就往前走了一步,恰到好处的避开了严碧洲和王阳的范围。
两人顿时头疼不已,要知道云贡山的身手那是可以和王阳一较高下的,想要瞬间搞定他,这还是不太现实的。
一时之间,场面一度尴尬。
就在此时,庭院之中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的天啊,那是什么东西”
“好像,好像是个人啊”
“怎么可能,外面哪里还会有活人啊”
“玛德,还真是个人啊”
一群小弟看着外面的情况,一个个都是激动的嚎叫起来。
这么一闹,云贡山都是下意识的看向了外面的方向,王阳趁着云贡山走神的一瞬间,急忙将匕首给抢下来了。
谁知,云贡山并没有理会王阳,而是呆呆的望着外面。
王阳还纳闷,这是什么情况,结果严碧洲张了张嘴巴,指着外面的方向呢喃道“卧槽,那那人好像是柳丰源吧”
哈
王阳也是赶紧凑到窗口,急忙看向了庭院的位置。
庭院中,那些草药都被熄灭了,原本聚在门口的怪物们,却是都朝着庭院的中心靠拢过去。
在这庭院的中心,那是有一个很大的喷泉,不过自从希尔费家族上一次遭遇了袭击,这喷泉就坏了,只剩下了喷泉的台子罢了。
喷泉台子上面则是一个天使形象的雕塑,也是喷泉的一部分。
然而,现在却是有一个人,就站在这天使雕像的脑袋上。
王阳只看了一眼,就无比确定,这人正是柳丰源。
伽玛和伊卡看着这人,却是根本就认不出来,因为他们认识的柳丰源,那是带着伪装的。
而现在的柳丰源,伪装已经去掉了。
柳丰源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以鼻梁为中心,红色藤蔓一样的东西一直蔓延到额头上,几乎半张脸都是这个样子。
黑暗之中,乍一看到他这张脸,那都以为是见鬼了。
鬼面,这也正是柳丰源绰号的由来。
严碧洲吞了吞口水,紧张兮兮的看着云贡山问道“这小子在干什么啊”
相比之下,佛爷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因为柳丰源脸上的易容术是他做的,这小子竟然把易容术给搞没了,这让佛爷很是无语。
庭院内,柳丰源一脸煞气很是拉风的站在天使雕像的脑袋上。
这小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那些怪物,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开始朝着他的方向爬了。
柳丰源突然伸出三根手指,牛逼哄哄的吼道“莫无敌,有本事你就给老子出来,就你这些虾兵蟹将,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呢。”
王阳几个人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上,佛爷更是开口说道“这小子脑袋进水了吧”
“三”
柳丰源收起了一根手指,得意洋洋的吼道。
“二”
“前辈,他要干什么”
“一”
柳丰源单手攥成一个拳头,突然举起来,大吼一声“拜拜了您呐”
漆黑的庭院内,一条很是细小的金线快速掠过。
柳丰源话音刚落,他脚下的那些怪物,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地上。
云贡山看到这一幕,顿时破口大骂“完了,玛德,这下算是完了”
众人也是回过神,柳丰源这是直接动用了人蛊
佛爷差点没气的晕过去“我跟他说过,不能用不能用,这不是作死啊”
柳丰源快速的解决掉了外面的东西,虽然云贡山手上的东西不够用,不过柳丰源的人蛊只需要那些家伙的脑袋,将里面的蛊虫给直接干掉,这样一切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解决了这些怪物之后,柳丰源很是狼狈的从雕像上趴下来。
众人都是一脸懵逼,因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小子是什么时候爬上去的。
柳丰源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几个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叫伽玛打开城堡的门,过去将柳丰源给扛回来。
严碧洲和云贡山搀扶着柳丰源,这小子回来以后,很是虚弱的说了一句,就昏厥过去了。
他的后背,全都是鲜血,云贡山包扎的那些伤口,似乎都被弄开了一样。
“什么,这不可能,让开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