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第二天,众人围坐在病床周围,对病床上明显要比正常的左手肿上一大圈的绷带右手,进行了强势围观,片刻之后,由里面唯一的长辈丽莎阿姨,先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虽然拉尔三条子也在不过谁也没拿他当做长辈所以请无视。
“虽然我很明白大家对吴的伤势十分关心,但是希望能够理智一点,不然的话……”
丽莎阿姨的目光绕了一圈,维拉丝,莎拉,琳娅,莱娜纷纷惭愧的低下头去。
“别给你们大嫂那副严肃正经的样子给镇住,想当年有一次我受了伤,她焦急的直接往我伤口上撒了十多种药,又给我灌下十多种药,原本躺三天能好的伤,我足足躺了半个月……”
没有人权和地位,只能站在房间一角的拉尔三条子,由当事人苦主拉尔,向他的两个兄弟面授传经,识破对面的【江湖骗术】。
只可惜,虽然已经压低声音,但房间就那么点,道格格夫能听到,其他人自然也能。
于是一把锁链菜刀(一条锁链连着两把菜刀手柄的造型【ps:东江馆特制】)高速旋转着从丽莎阿姨手中扔出,铁链部分锁在拉尔脖子上,两把菜刀则是陷入墙中,将拉尔固定在墙壁上。
“大哥!”
道格和格夫悲从中来,大喊了一声,将拉尔的两手架住。
“你们是来救我了吗”拉尔感动的看着野蛮人两兄弟,感动的看着他们,将自己的双手双脚也绑在墙上,呈现大字型固定。
“大嫂,不关我们事,都是大哥硬逼我们听的。”做完这一切后,两个野蛮人兄弟拍拍手心,无情的回过头去,向丽莎大献殷勤。
“你们这两个混蛋,看待会我怎么收拾你!!”拉尔顿时怒了。
不理会三人耍活宝,针对昨天事故的会议,继续召开。
“像昨天那样,肯定是不行了。”
丽莎的目光先是落到病床上挂着的那条如同巨型萝卜一样,异常肿大的手臂上,然后转移到柜台上面,林林总总的上十种药膏。
这时候,西露丝和洁露卡正悄悄的,一个打掩护,一个把手中的药瓶,也塞到上面,加入药瓶大军之中,虽然做的隐蔽,但还是让丽莎看了个正着。
“这是我们跟阿露卡琪老师要的,据说治疗外伤很好……”
小动作暴露在阳光底下的双胞胎公主,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接受众人目光的审判。
“唉!”
到了这里,丽莎捂着额头,更是头疼的重重叹了一声。
这里的每一种药,即使最差的,都十分珍贵,不是寻常手段能够弄到,更不用说像精灵族秘制的疗伤药,赫拉迪克族等等,更是一件暗金装备都换不来。
可是,就算是再有效,再贵重的药,也不能一起用啊。
“我……我的还是算了吧,毕竟是小村落的疗伤药,比不上其他……”
维拉丝弱弱的举手,一向以平凡人自居,丝毫没有作为罗格歌姬,已经是大陆名人觉悟的她,想法也十分平凡,凡事以丈夫的伤为重。
“我……我的也算了吧。”莎拉看了她的妈妈一眼,也跟着小声道。
“我们也退出……”
好不容易才从阿露卡琪那里弄来伤药,却一次都没能给爸爸用上就要黯然退场,双胞胎的脸上,尽管面带微笑,也掩饰不住那一丝失望。
“虽然我对爱德华家的药很有信心,但是毕竟无法和那些大族相比。”琳娅也打起了退堂鼓。
“给哥哥添了麻烦,真是对不起,我的药也算了……”莱娜满脸歉意的低下头。
“喂喂喂。”
我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已经变质了吧,这样下去,不是变成了在比较背景了吗
“一天抹三种,三天轮一次。”在女孩们的目光注视下,我说出了自己的答案,结果遭到了诸多温柔的白眼。
“那一天一种,轮着换吧。”
我退一步,大家的好意,可不能糟蹋啊,虽然可能还没有轮完一轮,我的伤就已经好了。
结果被直接无视了。
最后,大家商量未果,没有办法的时候,还是阿卡拉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消息,并给出了办法,派来一个药师,根据各种伤药的效果安排上药。
然后到了晚上,洁露卡终究还是心疼我,虽然白天毒舌腹黑兼嘴硬,老是吐槽,不受伤也要被她气的重伤,但当大家都睡去的时候,却蒙着俏脸,哧溜一声无声无息的从窗外钻了进来。
“我说,你就不能走点正道吗”
看着再次化身黄段子夜行女侠兼侍女打扮的洁露卡,我忍不住调侃起来。
“好吧,既然殿下这么说了。”
洁露卡十分配合的做出退出窗外,要绕道从正门进来的姿态。
我们两个要是去演相声的话,撇下演技内容不说,就这配合,都能掌声爆棚了。
“顺便推开门的时候粗鲁一点,还要大喊一声【黄段子采花贼侍女参见】这样。”我得意忘形的说道。
“好吧。”连这样的话也配合,洁露卡的反应让我有点诧异。
“采花贼啊……”
她自言自语着,目光在房间里巡视,最后落到一个扫把的硬又粗木柄上,露出“就是你了”的满意目光。
“我就将殿下这句话,当成是某种奇怪的暗示吧。”
“对不起,洁露卡大人,我错了!”
菊花一紧,如果不是受伤在床,我给这黄段子侍女跪下的心都有了。
经过这一段子,我和洁露卡都放松了不少,她深夜造访,心思已经再明显不过,正因为这样才觉得扭捏不好意思,虽然我们两个都是以卖节操为乐……哦,不对,只有洁露卡才是,我是被卖的混蛋!!
虽然平时无量的甩卖节操,但是真要赤裸裸将这种啪啪啪的事情,放到明面上,洁露卡胆怯怕生的本性不说,就是咱这个小宅男,也是脸颊臊红,有些放不开。
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和肌肤摩擦而过的声音响起。
随后,洁露卡带着诱人的郁金花香的滚烫娇躯,羞涩的,迟疑的钻入了怀里。
黑暗中,两人眼睛对瞪着。
“怎么……怎么办”
没有了平时一丝无节操的气势,洁露卡羞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反问我。
“我现在是病人,爱莫能助。”
轻轻爱抚着怀里的赤裸侍女,那似最高级绸缎一般的光滑肌肤,我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促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