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以前自己有钱有势时,刘艳可从来都不是这个态度,对自己殷勤的很,温柔体贴极了,把自己侍候的像大老爷似的,哪敢像现在这样跟自己说话,毕竟那时候的她要敢这样跟自己说话,自己马上就能离开她,她害怕自己离开,所以哪敢说呢,所以这时这样骂,可不是将陆父骂懵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快地道“才不过是羊肉,又不是山珍海味,或是鱼翅鲍鱼,能值几个钱。”
刘艳嘲讽地笑了笑,道“不值几个钱,那你拿钱出来啊,全让我出钱买给你吃,凭什么啊。”
陆父听这话也不由恼了,道“你这房子,这钱,这珠宝首饰,全是我给你的,明明是我给的,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钱”
刘艳看陆父恼了,她还更恼了,当下便骂的更大声了,道“你也说了,是你给我的,你都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了,现在还好意思说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钱不是我的钱难道还是你的钱合着这么多年我白跟你了那我凭什么没名没份还什么都没得到地白跟你这么多年啊你觉得你的是镶钻的啊”
虽然女儿还想劝她忍耐,说也许将来陆父会回去呢,反正都已经忍了那么久了,这会儿再不忍,就有点前功尽弃了,但刘艳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所以当下自然是不想再忍,然后破口大骂了。
从没想过刘艳会说这样粗俗话的陆父越发目瞪口呆了,他实在是从没想过,他视为解语花的刘艳会是这样子虽然安然拉着陆母跟他离婚时,曾经嘲讽地说过,刘艳母女看中的就是他的钱,如果他一无所有,看看刘艳母女可还会奉承他,那时他是根本不相信的,毕竟在他眼里,刘艳母女跟那些虚荣拜金的女人不一样,但他是真没想到,对方还真像安然说的这种人。
与陆母离婚后,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没错,身为男人,搞出了人命来,不负责任,那像什么话,哪怕与父亲闹僵了,也没后悔的陆父,这时不由有些后悔起来,想着自己当时抽的是哪门子疯啊,不要陆母那样要气质有气质,要背景有背景,性格还温婉的妻子,和安然那样能干的女儿,做什么要刘艳这样粗俗、还只能他一味付出、一旦他不付出了就挨骂的泼妇啊,陆母母女就不是这样的人,从没找他要过什么,事实上这些年,都是安然在养家,因为凭他的收入和家族那点分红,养不起消费越来越高的刘艳母女,这样也没见安然母女有任何意见,换到刘艳母女头上,才几天没给钱就吵起来了,就算陆怡然没说什么,但也没阻止她妈骂他,显然也是这样想的,想到两个女儿,一个赚钱养他,一个啃他的老,不给就不高兴,对比太鲜明了,陆父看着就越发不快了。
一想到这对母女就这个德性,有些清醒过来了的陆父,自然后悔了。
陆父心气高,连父亲兄弟的不合理要求都忍不了,更何况是刘艳的,这个以前靠着他包养的情妇,于是当下看自己连个羊肉都吃不上,被刘艳一顿破口大骂,不由脸色铁青,自然不会委曲求全,求她给点钱,给自己买羊肉吃,而是马上甩门离开了。
刘艳看吃闲饭的终于离开了,不由满意,倒是陆怡然不高兴地道“妈,让你别发作,你怎么还是发作了,爸爸这下走了,要是陆家舍不得他,真让他回去了,咱们岂不是要吃亏”
刘艳白了她一眼,道“怕什么,他要是没回去,那我今天这样做,就能及时止损;要是他回去了嘛你又没对他如何,到时他要真回去了,你就去跟他示好,到时他就算厌了我,但惦记着你,肯定会给你钱,到时咱们不是还不会吃亏咱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到时无论你爸回不回去,咱们都吃不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