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李金凤和陆建国一个收碗筷,一个抹桌子。
将碗筷放到厨房,“先不要洗碗,爸那边,应该会要和妈说点什么。”
李金凤早就知道他们还有后招的,不然今天也不会来的这么齐。
放好碗筷,李金凤去了客厅。
恰好这时候,沈辉提出要带张秀兰去看看之前美美画的画。
张秀兰挺不好意思的,“还是不要了。”
从见到沈辉开始,张秀兰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心跳一点点的加速,呼吸都显得有些急促了。
“秀兰同志,就是简单的欣赏”沈辉道。
自从夏天沈辉提出要和张秀兰做普通同志,以信件交流之后,沈辉就说的最多的,就是朋友之间,怎么怎么样。
但是其中包藏的祸心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好吧”张秀兰同意了。
沈辉大着胆子,带张秀兰去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床头上,除了挂了美美画的大幅油画,房间里,还有其他许多的东西。
一件绿色的旗袍,和油画上,张秀兰穿的那件一模一样,这旗袍,是沈辉找人绣的,当年那件衣服,早就被人烧毁了。
还有当年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张秀兰戴的水晶发卡,虽然不是张秀兰那一个,但却长得一模一样。
还有一条祖母绿的宝石项链,这一条真真正正是张秀兰戴过的,沈辉机缘巧合下得当的。
不过回忆最多的,还是沈辉冲黄埔毕业时候发的证章。
此刻,它躺在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里,绒布盒子,放在房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