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面对未来的生活呢。
我都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啊。
宋亦然酸楚道“时小姐的未来还很长,两个孩子也伴随在你左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哭的撕心裂肺,双臂紧紧的搂住孩子不肯撒手,最后晕厥过去被他们抱回了病房。
待我醒后已经是三天后。
荆曳说两个孩子已经下葬。
荆曳还说被谈温埋在了席家祖坟。
我恍惚的盯着他问“我生过孩子吗?”
闻言他改口道“未曾。”
是的,未曾。
我没有生过孩子。
我闭上眼吩咐道“回桐城吧。”
荆曳下去安排了,我起身站在窗户边望着窗外的景色,美丽的夕阳光辉顺天而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无限好呐,只是近黄昏。
我傻笑,在心里默念道再见。
再见,我的宝宝们。
妈妈心里难过的无与伦比,一想起你们就痛的要命,所以只能压制自己不再去想你们。
荆曳做事靠谱,很快就可以离开。
我没有同宋亦然打招呼悄悄地回到桐城。
我怕打招呼时见到九儿。
见到九儿我就想起我的两个孩子。
而两个孩子八月份出生,狮子座。
无名无姓。
……
回到桐城后我就一直在公寓里待着,两个月后伤口愈合了我就赶紧找了个纹身师将剖腹产留下的疤痕纹上了一朵紫色的洋桔梗花。
花瓣重重叠叠的绽放,小巧且精致,掩埋了曾经留下过的痕迹。
孩子去世的这两个月我一直宅在家里的,我爸妈、郁落落、顾澜之等等,他们给我发消息问我孩子的事时,我都一一回复道没保住。
没保住,带着的还有我的灵魂。
我抽着烟坐在落地窗边盯着窗外的雨色,朦朦胧胧的,没一会儿接到谭央的电话。
我犹豫着始终没有接。
随后她给我发了短信,“喝酒么?”
她一杯倒的人竟然邀请我喝酒。
等等!
她竟然邀请我喝酒?
我回复问“回国了?”
“嗯,席湛在欧洲的势力稳定,已经恢复到以前的状态,现在开始整顿国内的权势。”
时隔八个月,他回来了。
好像比想象中要快。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没有回复谭央的信息,而是给郁落落发了短信。
我记得她前几天说过她在桐城出差。
不久她回我,“时笙姐你找我?”
我面无表情的问她,“喝酒吗?”
我心里压抑的厉害,喝酒也算排泄吧。
“嗯,在哪儿我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