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道“是的,梧城就雨雪繁多”
没一会儿我手机有个来电,是赫冥打的,我当着易欢的面接起,听见他恳求我道“嫂子拜托你咧帮我和阿徵在二哥的面前说说好话吧我们两个人现在过的日子可苦了”
我察觉到坐在我对面的易欢脸色有点不太自然,我盯着她问“我怎么帮你们说好话”
易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二嫂,我和赫冥每天都在这儿和他关着的那些人打交道,日子无聊透顶,你赶紧让二哥将我们放了”
闻言我笑问,“你们被关着的”
赫冥快速的回我,“怎么能呢我们在这儿守着那些人,这种日子本就无聊透顶”
我敷衍说“那我晚上吹吹枕边风”
“拜托你了,我的嫂子咧”
赫冥挂了电话,我盯着脸上丧失笑容的易欢解释说“这些都是我未婚夫的朋友。”
“嗯,他们挺有趣的。”
我在茶馆里待了没多久便接到季暖的电话,“笙儿,他临时有事要离开,我打算随他一起离开,因为他说可以帮我治疗脸上的疤痕”
“行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
“嗯,我回梧城再联系你。”
晚上的聚会就此取消,我给席湛发了消息说了这事,他回我道“嗯,晚上我会回家。”
我放下手机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失落,我不太清楚究竟在失落什么,很莫名的一种感觉。
我随意的问易欢,“你爸妈呢”
她道“在国外定居呢。”
“哦,我好无聊。”我说。
“唉,我也无聊。”
甘霜站在窗台看见席湛下了车,神色是那般的冷酷无情,与那个男人真的是如出一辙
可惜他并不是那个男人的亲生儿子
甘霜转过身回到了病床上,面容虽然苍白,但那股雍容华贵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
她精致了一辈子,活在权势顶端了一辈子,没想到现在却被一个小丫头给踩在头顶
她的儿子,她凭什么便宜给那个女人
席湛推开了门,他还未走进去便听见躺在床上的人追忆的说道“那个人曾经是爱过我的,他说我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妻子,是席家唯一的女主人,他知道我爱格桑花,还特意到海拔很高的青藏高原上亲自为我采摘,作为幸运花在我们结婚当天布满了婚房湛儿,那时的我真的以为他是爱我的,真的是这样以为的”
席湛抿唇,不知如何劝慰她。
因为她的执念深到无人可劝
见席湛没有说话,她无奈的吐了口气问“湛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很薄凉”
男人漠然回道“未曾。”
“湛儿,我很想念他。”
“母亲,为何不放过他”
闻言她问了个席湛致命的问题,“倘若有一天时笙和顾霆琛破镜重圆,到时你会放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