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匆的从舞台上离开回到后台,随后换下身上的礼服去观众席上去找那个男人
可后排空空如也
我忙离开音乐馆,在隔壁的巷子里找到席湛,他正微微仰着头望着巷子里的那盏路灯。
我过去问“在瞧什么呢”
“这盏灯坏了。”他道。
是的,已经没亮了。
我过去熟稔的挽住他的胳膊说“应该是刚坏不久,因为这是繁荣地带,会有人维修的”
席湛偏眸瞧向我,问了我一个很莫名的问题,“允儿,这一生你能否坚定自己的信仰”
我故意问他,“我的信仰是”
我的信仰是此生唯一
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是我从未告诉过他
他抿唇,笑而不语。
我感觉今晚的席湛有些怪怪的,是不是他到医院她的母亲同他说了什么挑拨离间的话
我想问,但始终开不了口
我和席湛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男人沉默不语的拿着睡衣进了浴室,而我特意换了一套暖色的被褥。
别墅里有专门的阿姨打扫卫生,一直都是我们不在家的时间过来收拾,可她换的床单要么是白色,要么是黑色,瞧着令人感到冰冷。
我喜欢暖色,这样心里都觉得暖。
席湛洗完澡出来已是半个小时后,随后我又进浴室洗澡,出来后发现他在阳台上抽烟
席湛很少抽烟,应该是遇到了什么烦事
我关怀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回答我,“未曾。”
我追问道“可我瞧你不太开心。”
他偏过眸忽而说道“母亲是心底郁结太久生了病,她方才对我说她想念你的父亲了。”
甘霜恨我的父亲。
但又何尝不爱
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很大程度上是被甘霜直接给气死的
因为那天晚上他们吵架吵的很激烈
“可她仍旧放不下心底的仇恨。”我说。
正因为放不下所以才阻止我和席湛。
听出我的言外之意,席湛闭了闭眼道“抱歉允儿,这件事我后面会给你一个交代”
席湛曾经说过将这件事给他处理
但至今都未
我并不是逼他。
在他和他母亲之间我不愿他为难
我赶紧说“我没其他的意思,我没有逼迫你,席湛,我们两人现在这样的相处状态我很满意,成不成为你的妻子已经没有那么”
成为他的妻子挺重要的
但我不愿他为难
现在这样也未尝不可
席湛冰冷的嗓音打断我,“别说胡话。”
男人现在虽然处于两难的境地,但神色仍旧没有太大的变化,他是遇事就想要解决的人
他从不逃避或者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