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用这个话安慰她,宋亦然不太赞同道“时小姐,我们终究是不同的。”
“嗯,我们都会否极泰来的。”
“时小姐,祝你往后健健康康。”
那天晚上我一直失眠,后半夜我一直强迫自己睡觉,但是到清晨我都没有睡着。
我在清晨时分坐在床边犹豫了许久给我外公发了消息,“您好,我是时笙,我的母亲叫娆年,她去世前说过她的家族。”
这个电话号码是母亲曾经写在信封里的,我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不过没有用也没有关系,因为母亲还留了祖屋的地址
漠河的青城山。
这条消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我收起手机出门吩咐荆曳到时家别墅接两个孩子,随后我们低调的去了机场。
从我接手席家之后谈温为了方便几乎给了办了各国的签证,一直都续着的
两个孩子这次到芬兰可以办理国籍,直接把户口上在席湛的名下,还有爱尔兰
席湛还要给允儿上爱尔兰国籍。
这次去芬兰倒可以解决很多事
只是希望事情没有那么复杂。
不清楚季暖到意大利了吗。
希望她能够事事顺利。
我到了机场在候机室里等着,还有三个小时才能登机,荆曳抱着润儿坐在我的身侧,好在两个孩子听话还比较好照顾。
在机场里不久我收到季暖的消息,“笙儿,我到了芬兰,马上就快见到蓝殇了。”
我惊讶的回复,“你怎么在芬兰”
“昨天蓝殇的人截胡了我,然后就一直在机场里等下一个到芬兰的航班我几个小时前才到芬兰,他们在艾斯堡,我已经在路上三个小时了,司机说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我不知道待会该怎么面对他”
的确,季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蓝公子
因为她是在去见陈深的路上被蓝公子截胡的,那边蓝公子正和席湛努力的想对策对付陈深和商微,而且蓝公子这样做完全都是为了她,没想到她私下自己投敌了
好在蓝公子了解她的秉性
直接将她截胡在机场
我笑着回复,“你自行珍重。”
季暖这次是做的不对。
芬兰的五月还在下雪,不大,微微雪色,季暖裹着保镖给她的羽绒服心里一直惆怅,她真的不知道待会该如何面对蓝殇。
因为这次真的是她辜负了他。
不过她的本意是想解决这件事。
季暖希望这条路永远的走下去,但始终有个终点,她下车站在别墅前一直不敢进去,这时隔壁传来了狗叫声,她偏眸望过去瞧见隔壁院子里养了两条德国牧羊犬。
季暖问保镖,“这是谁家”
蓝公子住这儿,隔壁很大可能是席家。
果然保镖答道“席湛的别墅。”
她正要问保镖其他问题的时候别墅的二楼出现了熟悉的身影,那人兜着一身休闲的衣服,乳白色的毛衣配一条淡色的长裤,额前的刘海做过,很是潇洒帅气
季暖瞧见他心里更加的恐惧了
她轻轻的笑开讨好的喊着,“蓝殇。”
蓝公子沉声吩咐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