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醒来清舒正准备躺地上做运动,就听到丫鬟回禀说祝斓曦过来了。
一看到清舒,祝斓曦就拉着她的手说道“这都过了预产期五天,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清舒笑着说道“我家闺女是个慢性子,没办法。你让祖母跟干娘别着急,不会有事的。”
“能不急嘛若不是我劝着她们就都过来了。”封小瑜说道“易安本来也要过来,只是她今日敷了药得躺着。”
以往小伤小病易安从不放在欣赏,可现在她伤了脊柱断了肋骨不敢再逞强了。秦老太爷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半点折扣不敢打。
听到这话,清舒一脸心疼地说道“易安这次可真是遭大罪了。”
听到这话,斓曦心情沉重地说道“何止啊你是吧知道,我有次给他上药看着身上那纵横交错的伤痕眼泪都忍不住下来,那次之后她再不许我给上药了。”
“这些年她都是报喜不报忧,从不跟我们说受伤的事。看那些伤疤,不知道受了多少次伤了。我劝她以后别再上战场了,可是她不愿意。”
清舒也心疼,但还是说道“求仁得仁。做将军是她的梦想,为此她连命都能豁出去,我们再心疼也只有支持。”
斓曦拉着清舒的手,难受地说道“清舒,我只要一想到晨哥儿将来也要上战场,我这心啊就跟刀扎了似的疼。我现在真的明白,为什么邬家的儿郎明明都很优秀却不好娶妻了。”
年轻的时候要担心丈夫的安危,年老了以后要担心孩子的安危,一般人啊还真承受不住护这种煎熬。
清舒故意笑着道“后悔啦”
斓曦摇头说道“不后悔,只是担心晨哥儿。我也知道现在担心这些太早了,可每次看到他,我就不由想起远在桐城的公爹跟大哥他们。”
公婆宽厚丈夫爱重,在邬家过得比娘家还自在,她哪会后悔。
清舒笑了下说道“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说不准等十八年后桐城就太平了再不用打仗了。”
祝斓曦摇头说道“你别宽慰我了,塞外的那些蛮人势力越来越大,他们早晚会跟我们有一场大仗打的。”
身处邬家,不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也别担心。皇帝年岁大了不想大动干。可太孙还年轻,他不会任由蛮金人的势力扩张的。”
听到这话,祝斓曦一叹“可问题是太孙现在还做不了主。前两年就说皇上身体不行了,可现在还好好的。”
哪里是好好的,皇帝早就外强中干了了,朝堂上那些重臣都心中有数。邬家人肯定也知道,但祝斓曦对政治不敏锐估计就没告诉她了。
清舒看她心情不好,宽慰道“走在路上还会被天上掉的石头砸死呢你这些担心,完全是自寻烦恼。不说这个了,家里的肉酱吃完没吃完了,等会带几坛回去。”
牛肉是发物易安现在不能吃,不过猪肉酱是可以吃的。
一听清舒说酱菜,祝斓曦不由笑了起来“我听说你酱菜铺一天只卖十坛酱菜,那些客人为此都要打起来了。当初大家知道你的酱菜卖到十二两一坛,都说你想钱想疯了。现在卖得这般红火,惊得他们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当初他们也觉得酱菜有些贵,但好吃啊贵也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