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文被林承志拽出了屋,不过他仍不服气地说道“爹,等姐夫考完以后你还是让她搬出去吧不然总这般折腾,我真不想再回来了。”
难得放两天假他只想放松放松,而不是整日为这些狗屁倒灶的事烦心。
林承志说道“这次的事还没弄清楚,也许只是误会呢”
林乐文摇头道“爹,我自小就跟二姐生活在一起,对她也算有一定的了解。若不是他们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二姐绝不会说不许他们上门这话。你若是不信,你可去问二姐。”
林承志先请了大夫给如蝶,听到说动了胎气有些担心“你安心养胎,外面的事就不要管了。”
如蝶苦着脸说道“翰采马上就要会试了,我哪能安心养胎呢爹,你让老董过去照料下翰采好不好”
林承志也有些恼了,说道“家里一堆的事离不开老董。不过你若是不放心,那你带着涵姐儿过去照顾他吧”
如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爹”
林承志非常烦躁地说道“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他,现在就可以搬过去与他住吧若是不搬,就安心在这儿养胎。”
说完,他就出去了。
等如蝶吃了安胎药睡下后,林承志去了一趟府家。
林承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到清舒时他还是郑重地道歉“我之前都与她说了,说万翰采不能住在符家让她不要再来,谁想她还是不死心。”
清舒淡淡地说道“三叔,你约束好她让她别再来我家了,省得被拒之门外惹人闲话。”
林承志说道“清舒,你放心我会管束好她,不让她来烦你。”
见她这般说,清舒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三叔,不是我不讲情面,而是一看到她就不由想起他那令人作呕的丈夫。”
还真如乐文所说万翰采又作妖了,林承志问道“清舒,万翰采做了什么”
清舒一脸厌恶地说道“万翰采暗中与人说景烯是靠着一张脸得了太孙的喜爱,才能在三年之内升了四级。他这话分明是说我家景烯今日的一切是靠歪门邪道得来的。”
“之前他以为景烯犯事怕被牵连不愿往来这个我可以理解,毕竟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可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他是我的堂妹夫,他说这样的话让其他人怎么想”
之前只以为万翰采是个势利小人,可现在她却觉得这个人就如阴沟里的老鼠。
林承志惊呆了“清舒,你说的事真的”
清舒反问道“三叔,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还有,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提这个恶心的人。”
林承志苦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提的。都怪我,怎么就给如蝶找了这么一个人呢”
他当初就觉得万翰采才名远播,加上万家在太丰县也是数得上号的人家,所以欢欢喜喜地应了这门亲事。现在真是追悔莫及,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